“刚才发生了什么?”伊伊反复默念,眼神茫然,脑中拼命去想了半天,最后颓然放弃,她摇摇头,坐在了身旁的一块大石上,说道:
“我刚才……好像没做什么啊……为何我的手上有血迹。还有,那个白色珠子,怎么到我手里的,我也没印象了,只是听到你叫我,我一回头,就是这个样子了……”伊伊一脸迷惑,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周围,她心中隐隐有丝冷意,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今日是最厉害的一次,若不是段舒秦呼叫,怕是自己……
段舒秦也看出来不对,伊伊脸上那彷徨继而害怕的表情不似作伪,她心中疑惑,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上前抱住伊伊,拍拍她的后背,说道:“没事,别怕,也许是一时迷糊,想必是被什么隐藏的法阵给迷惑了心神罢。”
伊伊默默点头,手上的痛感传来,更有一丝乏力感,像是用力过度一般,她扶着段舒秦,犹豫说道:“舒秦,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不要对其他人说起此事。”
段舒秦不明所以,奇怪问道:“为何?”
“我,我……”伊伊欲言又止。
段舒秦见状,柔声说道:“伊伊,在这后山中,我们还要继续待两天,你若是遇到了什么,一定要对我说出来,这样,我才能想办法帮你啊……”
段舒秦的温声细语,似乎让伊伊心头平静了许多,她又犹豫片刻,终是决定说出来:“段舒秦,其实……自从进了这棉城,我就一直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围绕着……”
……
伊伊一旦决定要说,自然是将近期不舒服的感觉都告诉了段舒秦,听着她娓娓道来,段舒秦的表情却变得分外凝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伊伊这种状态,岂不是很像平日时离珑长老他们所说的,夺舍?
被夺舍之人占领身躯,一开始只是时而昏迷,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着时日越久,夺舍越深,这种昏迷次数会越来越多,持续时间越来越长,直至最后,被彻底夺去神智,完全变成那夺舍之人。
段舒秦突然打了个冷颤,不寒而栗,身边伊伊并未发现她的异状,还在继续诉说:“我也不敢跟长老提,并竭力掩饰,就是怕辛苦准备了这么久,不能参加这赢斗会,岂不是太过可惜,而且,而且,在赢斗会中能与大冲哥并肩作战,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说到这里,伊伊嘴角带点笑意,低下了臻首。
这几日来她得到了段舒秦的指点,与凌大冲的关系日渐缓和,正是看到了希望的时候,让她为了身体的一点异样便放弃着赢斗会,自然是万万不肯的。
想到这里,她感激的看一眼段舒秦,开口说道:“舒秦,还真是要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恐怕大冲哥到现在,都不搭理我呢……”
段舒秦眼神中意义难明,心中正翻滚着滔天巨浪,思索对策,看到伊伊看着她,忙收拾心情,抿嘴一笑:“呵呵,那是你自己聪慧过人呀,其实男人嘛,有点距离感,会比一直缠着他更加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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