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之徒罢了,要是与这般人置气无异于自寻烦恼,清儿断不会做出这般愚蠢之事来。但是哥哥,他为什么不肯稍稍让步,大不了做个附属门派,还是掌门......如今却要步铁遥的后尘。”
念及伤心之处,郝晴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微微蹲下身来,双手捂住脸,把头埋进膝盖间,小声地抽泣着。
看着少女那抖动着双肩,瑟瑟发抖的样子,洛铭也有些心疼,轻轻的靠过去,略作犹豫,一咬牙,便将那柔弱的少女轻轻的搂入怀中。
林中的深夜本就有些寒冷,在加上不住的哭泣,郝晴雪更是感觉全身都有如坠入冰窖一般,可突然间,这股寒冷却被一阵温软所融化,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也跌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之中,她微微一愣,微微挣扎着抬起头,看到洛铭那有些微微发红的脸后,她抽了抽鼻子,随后便如ru燕归巢般一头狠狠扎进了唐轩的怀里,比原来更大了无数倍的哭声,在这寂静的夜里,瞬间响彻了整个森林。
白琳清的哭声持续了很久很久,从最初的背井离乡,到后来的林中遇难,再到最后那惊险的徘徊于生死之间。
对她这种从小便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如笼中金丝雀般的大小姐来说,何时经历过这种磨难,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和委屈,终于在此刻彻底的爆发,泪水如两行决堤的小溪般流过脸颊,打湿了两人那紧贴的衣裳。
许久之后,少女那令人心碎的哭声终于渐渐的缓和了下来,许是哭累了,郝晴雪便那般依偎在洛铭的怀里,轻轻的抖动着肩膀,不住的啜泣着。
洛铭伸出手,一边轻轻的拍着少女的背,一边在心中默念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非礼了她,非礼了她.”
“呸!呸!”念到此处,洛铭连忙停了下来,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好好的几句上古名言,怎么会被自己译成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他咬了咬舌尖,强迫着自己稳了稳心神,随即又在中心换了一套说辞,道:
“睿者,勿吐无益身心之语;
智者,勿为无益身心之事;
仁者,勿入无益身心之境;
义者,勿近无益身心之人;
贤者,勿展无益身心之书;
如今吾之所辈,虽尚不足以窥先人之大能,但仍需安于本心,平心静气,安于本心,平心静气,平心!静气!静气!静!静.。
.。
他喵的,静你妹啊!这气氛,这环境,完全静不下来啊!”
忽的,洛铭眼中那一丝血丝与污浊之气纠缠在了一起......
自两人胸口的接触处,少女胸前那两团已经初具规模的柔软,不断的挤压着唐轩的胸膛,一波波的触感袭来,彷佛是那千万丈高的大山一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而偶尔随着少女双肩的抖动所带起的摩擦,更是让他瞬间变得六神无主,心猿意马起来,此刻就算是再至理的上古名言也无法帮他稳住心神了。
而更令洛铭有些尴尬的是,在这般旖旎的刺激下,身体上的某个零件,昂然抬首,不经意间便隔着衣裳顶在了郝晴雪那柔软的小腹之上。
“难道今晚要失身了么?”洛铭在心中如是想到,对即将发生的旖旎之事,他有些紧张,但不知为何,心里更多的却是一股烦闷之气,总觉得今天晚上如果真和郝晴雪发生了些什么的话,冥冥之中似乎有些不妥,还有谁在等着自己,那个人是谁?
灰红之色包裹了洛铭的瞳孔。
而突然袭来的硬物也是让白琳清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用手抓了一下,待她低头望去时......
“啊~~”郝晴雪不禁发出一阵娇呼,连忙松开了手,从洛铭怀里飞也似得窜了出来,站到了一边,面色通红,甚至连耳根都挂满了羞红之色,以至于两只手都是不知该放在何处好。
看着那被吓跑的白琳清,洛铭也是倍感丢人,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接近一个女子,没想到就闹的如此不堪,看来自己的定力也是太差了一些。
在经历了这般闹剧之后,某些零件也是安静下来,洛铭深吸了一口气,才对着郝晴雪歉然的说道:
“那个,小雪,我真不是故意的......”
“洛曦!”
一幅画面再次崩入洛铭脑海,随之鱼贯而入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