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半,古梦迷迷糊糊从帐篷里伸出个头,看到帐篷的持有者坐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吃压缩饼干,她满脸通红地缩回脑袋。
她的衣服被我晾在树枝上,其余三人的也是,只穿着内衣缩在睡袋里,自然不敢出来见人。
让她们这一折腾,今天的路是别指望赶了,中午的午饭都是躲在帐篷里吃的,等衣服干得差不多,我趁送衣服的时候试探了一下古梦。
听她说昨晚惊吓过度,今天醒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才松了口气,程子珊她们也只记得她回来通风报信,然后她们跟她出去,接着的事完全没印象了。
我懒得编瞎话骗她们,干脆不解释,直接劝她们回家,并委婉地表示昨晚出现的野兽不止一只,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组团来光顾营地。
火星吓得不行,眼光犹如受惊的小动物,警惕地向四周张望,原本的小鸟依人,被吓成了惊弓之鸟!
程子珊答应得很痛快,收拾好东西便准备走人,昨天用了一天的时间赶完的路程,她们如果下午出发,晚上又要重新扎营休息。
我想了想,开口道:“要不打个电话叫人来接你们?”
程子珊把装好的登山包背上肩头,闻言拒绝道:“不用,我方向感特别好,只要走过一次的路,保证能走对!”
对她们几个我是真没信心,可我们来是为救人,有自己的事要办,劝她们走也是为她们的安全考虑,分开是最好的选择。
翌日我们三人到达2号营地。山林间雾气弥漫,我们抓紧时间休息,第二天早起赶路,接下来的几天行程再没耽搁,一路顺畅走到石门关的川字瀑布。
见到瀑布的形状,我才想明白双头熊给我的提示,它应该曾在这附近见过肖白和桑园。瀑布形成的河流两边树木茂盛。我们沿水流的方向顺流而行。
太阳落山时,山中雾气渐浓,到吃晚饭的时间。明明三九和吴枫跟我近在咫尺,却互相看不清彼此的脸,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唯有原地露营。休息一晚。
林间的兽鸣鸟语不绝于耳,这几天都听习惯了。可今夜的浓雾中忽然响起低低的哭泣声,夜空也随之电闪雷鸣,只是不见下雨。
三九闻声辨别了一下,确定后说:“是人。”
随即他掏出gps点开。眉心一拧,又翻出指南针,最后瞄向腕上的手表。这一系列的动作似乎是某种提示,吴枫也找出他的指南针。我则看向自己的手表。
gps没有信号,指南针乱转,三块手表的指针全停在晚上七点十分,帐篷外若有似无的哭声越飘越近。
我们仨个站到帐篷外面,头顶蜿蜒的闪电在浓雾中观看只是条条模糊的红色光线,雷声仿佛敲在耳边的战鼓,震得人心神颤动。
在化不开的迷雾里,哭声由远及近,离得近了才听到还有‘救命、救命…’的低唤。
吴枫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是谁?”
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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