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摸着小女孩滑.嫩的皮肤,摸得很仔细,每一寸肌肤都没放下。.
摸够了,顺听到黄乐吐出一口气,右手伸进口袋从摸出了闪着白光的手术刀。
从女孩胸口粉红色蓓蕾的下方黄乐把手术刀压了下去,殷红色的血液流出,女孩的呼吸沉重了几分。
第几次切割了呢?
数不清了,那就不去数好了,闪亮的刀锋沿着黄乐想要的方向慢慢滑下去,从皮肤到脂肪,从脂肪到肌肉都被慢慢的划开,暗红色,血淋淋的内在呈现在眼前。
划的不好,血管被割破了几根,流的血有点多了,黄乐皱眉,于是更加集中精神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小女孩娇嫩的身躯有上。
下一刀,从肋骨边切开,极细的缝隙从刀锋间流出,没有流出一点血。黄乐安心了些,笑着给自己鼓励。
手术刀切入肉体是什么感觉?
就像用刀劈开豆腐一般?
就像用热刀切开黄油一样?
都不是,认真的黄乐没有一丝的懈怠,也不会分神出去,全神贯注的寻找着接下去每一刀该有的位置。
一片片长宽不一的肉片从刀锋间流出,锐利的手术刀顺着肌肉的纹理轻轻滑过,细腻而轻柔的手感能凭感觉判断出切到的是什么器官,器官又发生过哪些事。
在刀锋的触感下,每一条肉片都是不同的,不同的纹理,不同的厚度的,不同的手感,每一刀下去都有种意犹未尽,下一刀会更好的想法。
于是,一片片,一刀刀,不同形状,不同颜色,不同厚度的肉片被手术刀剃下,从最容易切除的开始一层层的肉片从小女孩身上消失,接着是内脏,黄乐小心的拿着手术刀把想要的切除。
等到结束的时候黄乐已经把小女孩切成了数千份,除了骨架完整,其他都已被分门别类的放好,细碎的肉片挂满了收集箱,各个脏器分别放进不同的储藏器。
“结束了啊。”拿下手套和口罩,黄乐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顺笑了笑。
“疯子,你简直就是疯子。”
顺已经不想自己在什么地方了,他只想离开,离得黄乐远远的,越远越好。
“每个伟大的科学家在证明自己之前都是不被理解的。”黄乐摘下面罩笑了笑,继而从收集箱里拿出了一颗眼珠,周林的眼珠。
“真是新鲜的味道,如此浓烈而纯粹。”眼珠放到鼻尖嗅了嗅,黄乐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迷醉的神色。
“我向来很喜欢小孩子,他们干净,单纯,而且有着无限的延展性,可惜,我最喜欢的那几个孩子都被我解刨了。”
“……”顺闭紧眼睛,不发一言。
“你知道吗?解剖之后我最喜欢干什么。”
“不说话,没关系,你以后每天都会看到我解剖人的,这种不适应很快就能接受。”
黄乐轻轻笑笑,然后,把眼珠子放进了嘴里,随着一阵爆浆的声音,缓慢而坚定的咀嚼声响起。
顺第一次恨自己的思维能力与逻辑处理能力,即便不去看凭着强悍的大脑,顺都能脑补出黄乐的行为。
正因为脑补,反而更恶心。
一连三十天,黄乐每天都在顺面前切割活人,顺时常闭眼,最后实在忍不住,念着长痛不如短痛睁着眼看着黄乐每一刀的去处,看着一具具丰腴,削瘦,肥胖的肉体被切割的七零八落看久了也不觉得恶心了。
又是一天,黄乐很快的切割完了尸体。
“你的承受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强得多。”
“我没有选择,要不被你逼疯,要么就是接受现在的情况。”
黄乐点头,笑笑说道:“你恨我吗?”
“恨吧?”顺有些踌躇的回答,他不明白心中对黄乐的感觉,与仇人相处久了要不仇恨更深,要不就是淡化。
“那你想杀了我吗?”
“想。”顺毫不犹豫的说着。
“可你不能,就像我手下的这具尸体一样,他生前也是恨我的,可是他还是毫无反抗能力被我解剖了,连遗言都没机会说。”
“你会遭报应的。”顺恶狠狠的说着,虽然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只有弱者才会乞求自身以外的事物。”黄乐再是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