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起来,不似她这个人这般张扬轻浮,她的剑势含蓄内敛,随着琴音时快时慢,琴音自然沉静,似细雨打芭蕉,清脆撩人,她剑势行云流水,一拨一刺,干净利落。
一曲剑舞,大气中不失婉约,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她的长剑一起一落。
苏清欢对刘曼欣还真是有些刮目相看了,看来是有真才实学的,不然也不敢这么傲慢轻狂了。
“唉,自愧不如啊!”苏清欢敢说,要是比剑,刘曼欣连她的边都贴不上,可要论起舞剑,她苏清欢还真不在行,这样的美感,她是无论都舞不出的。
高景行看着苏清欢,又看看台上的刘曼欣,缓缓笑道:“都是些花架子,不实用,比不上你。”
苏清欢斜眼看他,“高景行,你是不是懂读心术啊?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呢!”
高景行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心,“那你可要小心了,你做什么都是瞒不过我的。”
“切!那又怎么样!你敢对我如何?”苏清欢扬起下巴,傲慢地看他。
高景行柔柔地说:“等你生完孩子,就知道我敢怎么样了!”
“什么意思?”苏清欢不解。
高景行靠近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我忍的这么辛苦,你说是什么意思?”他趁着苏清欢不注意,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苏清欢身子从上到下一个激灵,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登时和高景行拉开了距离,你……你个死不正经的!
脸又红成了大番茄!
刘曼欣剑落,一舞作罢,得意地看向前方,不禁妒火中烧,高景行和苏清欢两个人正你侬我侬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个人都没有看她的表演,这让她深受打击,是又愤怒又受伤。
她走下台,恶狠狠地瞪了苏清欢一眼。
秀女们一个个上台表演,毫无意外,高景行始终和苏清欢说说笑笑,对她们根本就是视而不见。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张萱琪,作为压轴的表演,她的表演很简单,只是用古筝奏了一曲高山流水,这到有些出乎苏清欢的意料,秀女们为了吸引高景行的注意,都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唯独她,好像并不在意,只是信手拈来随便抚了一曲,淡然的来,淡然的去。
好像选妃之事,与她并无半分关系,她也丝毫都不在意。
“你觉得这个张萱琪怎么样?”苏清欢问他。
高景行思索了一会,缓缓开口:“不错。”
苏清欢惊,“不错是什么意思?”
“很聪明,很能揣摩男人的心思。”
“所以呢……”
“没有所以。”
“啊?”苏清欢不解。
“就算再聪明都没有用,对象不对,做再多都是多余。”
苏清欢嘴角尴尬地抽了抽,“你直接说对她没意思不就得了,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没有意义。”
“说的好像你不知道一样。不只是她,我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都没意思,当然,有个人可能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