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过陆家,他叫门说,主家喜得贵子,想讨酒一碗,家里有喜事,自然不会吝啬他这一碗酒。
可他接过酒后,却对父亲说,我身上有一块胎记,是也不是?
父亲一惊,这位老道没有看到我,竟然知道我身上有胎记。他点了点头。那老道又说,如果我身上这块胎记不除,将来必遭劫难。说完他就走了,等父亲想追出去的时候,那老道竟然不见踪影。
这件事父亲和家里人商量,母亲自然是不同意。那时候我才刚满月,去掉胎记只能用烙铁,她不忍心,奶奶也不忍心,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拖着,拖到了我六岁。
这块疤痕的由来,正如那天奶奶对你说的那样,是我偷吃东西,然后莫名的着火,一根带火的主子不偏不倚砸在肩头上。
说来也怪,我被砸了一下不仅没觉得疼,反而觉得浑身轻松无比。过了不久,那老道竟然又亲自上门,他对母亲说,现在胎记除了,我将来自然能事事逢凶化吉,母亲千恩万谢又给了他许多的钱,那老道许是觉得无功不受禄,临走前还给了我一块玉佩。”
叶世卿的双眼猛地又睁大一圈,她激动的问,“玉佩?是不是一块上面带着龙形突然的玉佩?”
陆司砚惊讶的看了她一眼,旋即点点头,“嗯,是。”
一时间,叶世卿的心,就跟做了过山车一样,从谷底直冲云霄,她激动的抱着陆司砚大喊,“死鬼!原来就是你!”
“什么就是我?”他疑惑的问。
叶世卿抬起亮晶晶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激动的泪水,她哽咽的说:“是你啊,你就是我要找的男人,我跨越一千年来找的人就是你。”
陆司砚怔愣了一下,旋即他嘴角勾出一个邪魅的笑容。叶世卿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她心里毛毛的,看着陆司砚的笑脸,她怎么觉得这么可怕?
“你…你怎么了?”她弱弱的问。
陆司砚只管笑,那样子看起来确实有些吓人。
陆司砚咬住她的小嘴,没给她在继续说话的继续,大约过来半个多小时,叶世卿开始求饶。陆司砚则是邪魅的笑着,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喘息着问,“还念着那个死鬼?”
叶世卿哭笑不得,“你怎么连自己的醋也要吃啊!”
他见她没有回答自己想听到的,一个狠劲用在叶世卿身上,叶世卿立马喊了出来,随后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和表白的声音。
叶世卿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暗了。她坐起来,体会着全身散架的感觉,没有怒骂,没有生气,她甜甜的笑了,“还是跟上辈子一样,什么都是一样,姿势都那么相似。”
脑子里不自觉的回放,让她脸颊泛了红。
心里爱的那个人,和自己要找的相公重叠了,这是多么欣喜的事儿,她又能和他一起,相爱的走过几十年了。
陆司砚推门进来便瞧见她坐在床上傻笑,他也跟着笑了,“小傻瓜,被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