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忽而眼前一阵眩晕,身子一歪,差点没摔下床,幸好扶住了床架子。
顾怀辰关心问:“你没事吧?”
姜晚倾觉得胃里一阵血气翻滚,喉头腥甜仿佛虽是会喷涌而出,她方才挨了姜黎昕一凳子,估计是内出血。
她神色苍白,倔强的摇头,贝齿陷入了红唇内,抿出了丝丝血色。
姜晚倾是个是要面子的,怎么都不愿意在旁人面前展示脆弱狼狈的一遍,跌着跟跄强撑着摇摇晃晃走出了寝房,顾怀辰担心她,追在后面。
“你状态很差,不如就让在下替你看看吧。”
姜晚倾陷入了痛苦中,什么都没听到,极力的忍耐想咽下从喉头涌出的腥甜,但太过来势汹汹,她根本控制不住,才要走出门,忽然被门槛绊了一跤,她身子直直的往前跌去,恰巧跌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对方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草味,味道很好闻,但姜晚倾终于无法忍耐,忽然‘哇’喷出了口血,双眼一黑,就这么晕了过去。
凤南靖神色铁青,他的明黄色蟒袍被一口血染得通红,胸膛一下都有血迹,而且眼前的女人忽然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明明晕了过去,还死拽着他的衣诀不放。
他忍着腥味,未免衣服被扯破,只能被迫的扶着身上的女人,脸黑的不能再黑。
百里脸色大变:怎么又是这位小姐,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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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倾晕得迷迷糊糊,但睡得很舒服,她起来时,房间的摆设是陌生的,而春宝正在照顾她,瞧她清醒后,春宝顿时嚎啕大哭:“哇呜呜,小姐您终于醒了,可把奴婢吓坏了,奴婢好害怕小姐再也醒不过来。”
姜晚倾艰难的靠在了床头,腹部以及背部都传来痛楚,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她望着窗外的烈阳高照,问:“我睡了多久,花芽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小少爷在侯府一切就好,您都不知道,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昨晚还发烧了。”春宝哭哭唧唧说,“顾大夫说您是受伤过重,再加上内出血所致的,不过顾大夫已经及时给您用了药,奴婢也给您服涌了救心丸,顾大夫说您睡醒就好了。”
说着,春宝还悄咪咪的告诉她:“那个顾大夫可坏了,还想拿小姐的救心丸回去研究,但是被春宝义正言辞的阻止了。”
姜晚倾倒是无所谓,这救心丸本就是她粗略制作的,但若不是春宝即使给她及时服用,她估计这会儿还醒不过来。
休息好后,姜晚倾便去查看盛准的情况,她在大门都还没进去,便听见盛准在里头嚷嚷。
“什么啊,谁要吃这些东西,我要吃大肘子,大肘子你们听不明白吗。”
姜晚倾翻了个白眼,看来恢复的不错,还有力气嚷嚷着要吃肘子。
她走进去时,盛准还在跟顾怀辰发脾气,顾怀辰是太医令,大可比不受盛准的窝囊气,但他仁慈不跟病人计较,甚至没有没有表露任何不快。
“你怎么来了。”盛准没好气的瞪着她,“别以为你救了小爷小爷就会对你感恩戴德,我这背上的伤口都是你弄的吧。”
他甚至还爆粗口。
姜晚倾想笑,本以为他是幼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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