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倾神色一变,眼疾手快的捂住花芽的小嘴,心惊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目前我暂时不是很想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就这样,我走了。”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姜晚倾便抱着花芽跑了。
离开后,姜晚倾叫了辆野轿子回府,有点生气。
花芽坐在她对面,怯怯说:“娘亲你生气了吗?”
姜晚倾是生气,但也不是生他的气,童言无忌,她不怪孩子,但心里就是有气。
她整理情绪后,深呼吸:“花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爹爹是谁的?”
“见到就知道了。”花芽眨巴眼说,特别理所当然。
姜晚倾捂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子心连心,她看着就联想不到两人,若不是凤南靖的行为明显,她是猜不到的。
她说:“花芽,既然你知道了,娘亲也不瞒你,也不会阻止你们来往,但是你千万不可在外人面前提及他是你的爹爹明白吗。”
“为什么?”花芽不明白,“别人都能提自己的爹爹为什么花芽不能提。”
姜晚倾看着孩子稚嫩的脸,十分辛酸,他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也从来不会吵着要爹爹,但是他也终归也只是孩子,不吵着要,并不代表不想要。
姜晚倾把她抱在怀里温柔说:“因为花芽的爹爹很伟大,他是像君王一样的存在,非常尊贵耀眼,但就因为如此,所以总有人会想害他,花芽的身份若是被别人知道,花芽也会很危险的。”
凤南靖不是君王,但胜似君王。
早年他披上战甲,带兵打仗,保卫着江疆土,被先帝封为战王;为寅朝换来了安稳跟和平,仅凤南靖这三字便能让敌军闻风丧胆;后来先皇驾崩,遗下两岁储君,而作为先皇同父同母的皇弟,他理所应当成为了辅政大臣,即摄政王。
当时朝政动摇,以果亲王为首的大臣蠢蠢欲动,篡位之心甚是明显,可硬生生的却让凤靖南压住,维持这这五年来的风平浪静,但谁人都知,其实是暗藏云诡。
老实说,姜晚倾并不喜欢凤南靖,但他的能力确实出众,花芽有他这般优秀的父亲,也挺好。
花芽似懂非懂的点头,她年纪虽小,但却比同龄孩子要懂事成熟许多。
姜晚倾笑着揉她的脑袋。
马车忽然顿住,可根本还没到侯府,下一秒,外头传来百里的声音。
“姜小姐,殿下有请。”
姜晚倾抿唇,或许,她也应该跟凤南靖好好谈谈,开诚布公,心平气和的。
百里带着马车前来,将他们母子二人带到了凤南靖宫外的摄政王府内。
摄政王府的奢华、大是不用说的,即便凤南靖极少出宫居住,但这王府可以跟两个侯府比较。
百里说凤南靖在书房等她,姜晚倾抱着花芽过去,在经过练功台时,花芽却怎么都不愿意走了,想玩弓箭,也想打木桩,对这上面的许多兵器都是十分感兴趣。
之前去第一商铺时花芽就表现出了对弓箭的喜爱,他或许喜欢练武。
百里说:“这里是摄政王府,很安全的,小少爷可以在这里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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