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况且还有爹爹在,爹爹是不会让别人欺负娘亲的。”
姜晚倾瘪嘴,那倒不一定,说不准就是他凤南靖第一个带头弄死她。
回侯府后不久,姜黎昕那事儿就被传到了姜历城的耳中,姜晚倾被叫到了正堂内。
除了白雅跟姜历成在,还有姜少卿以及他母亲姜夫人。
显然,大将军府的人是来告状的
一一行礼拜见后,姜晚倾若无其事道:“这劲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堂哥跟婶婶也来了。”
姜夫人年过四十,容貌虽比不得年轻小姑娘那般水灵,但她气质却很好,端庄大气,气势如虹,仅是眼神便很有力,这气场不是小姑娘能比较,
与年纪差不多却穿粉着绿的白雅相比,简直不是一条水平线上的人。
姜历城铁青着脸质问她:“听闻你将黎昕的头发剪了,怎么回事?还污蔑她偷了黑珍珠。”
“这话是姜黎昕说的?”她挑眉,又望着姜夫人跟姜少擎,“堂哥跟婶婶也都相信了?”
“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与你无关。”姜夫人冷冷的看着他,怒意甚是明显。
自古以来,女子头发最为重要,若没了头发,那些金簪银簪还有何用,而且女子若非夫死、父死,是绝对不可断发,这是极其不吉利的事。
“当然与我有关,那头发就是我剪的。”姜晚倾说,望着他们倏地变黑的脸,又道,“可这是我与姜黎昕的赌约,愿赌服输,天经地义。
何况当时姜黎昕是要把她的头给我的,但我嫌弃没要,才要了她的头发。”
“混账。”姜夫人怒拍桌,“就因为一个赌约你就剪了她的头发,作为女人你应该明白头发有多重要,你怎会如此狠毒。”
“狠毒?”姜晚倾歪着头笑,“我要的是她的头发,而姜黎昕要的却是我的手,跟他比起来,我简直就是善良的小仙女,怎会狠毒。”
“可这不过是玩笑话罢了,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把黎昕的头发给剪了,还不快给姜夫人磕头认错。”白雅说,偏帮着姜夫人,还拽着姜晚倾要她跪下。
姜晚倾甩开白雅,眸光冷如剔骨,警告她别碰自己。
白雅一怔,居然被她震慑道了。
她一个四十好几的人,居然被一个小丫头个是威震到了。
姜少擎说:“此时的确是你做的不对,不管如何,我们两家都是亲戚,你怎能如此对你的堂妹,真的太恶毒了。”
“恶毒?”姜晚倾冷笑,“姜黎昕是怎样的人,为兄为母你们难道不清楚吗?你们觉得,若输的是我,我这手还能留得住?”
方才还一脸气势汹汹来讨说法的母子,顿时哑口无言。
的确,若是姜黎昕赢了,她的手是绝对留不住的。
“住口,你做错事还敢跟长辈顶嘴。”姜历城神色铁青,拍桌而起,怒指着她,“你偷龙转凤诬陷堂妹,这是粘在铁板上的事实,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还不知错,为父是怎么教你的。”
姜历城很愤怒,觉得就是姜晚倾的错,因为她未婚生子,虽疼爱,但心里到底是有所偏见,他也不问缘由,直接给了姜晚倾一巴掌。
啪的一声,姜晚倾顿时被打跌倒在地,瞬间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嘴角都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