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路马车上不去,需要步行半刻钟,而旁边也停了辆简陋的马车,是法师的马车。
双方碰面后便山上,一路上,姜历城神色都十分凝重,白雅母女也不敢说话聊天。
走到一半,姜晚倾哎呀一下说水壶忘了拿了。
天气很热,他们得要在山上呆很久,没有水不行。
姜历城皱眉:“你们怎么老是丢三落四的,赶紧去拿赶紧回来,这是你母亲的忌日居然都不严肃点。”
姜晚倾低着头道歉,之后回去拿水壶,她动作很快,跑着就回来了,没有耽误一点时间。
姜历城每逢清明、白氏的忌日都会带着子女来扫墓,但即便如此勤快,白氏的坟头还是长满野草,他望着亡妻的坟,眼顿时就红了。
“应珠,我来看你了。”他的声音,甚至都是哽咽的。
姜晚倾想,这得是多深的感情,都过去十多年了,他只是望着坟头就软都能流出眼泪来,而姜晚倾望着这坟包,心中的难过跟复杂也尤为清晰。
他们并不多话,紧接着就开始整理野草,而姜历城的眼始终是红着的。
姜晚倾听见姜季春嘀咕:“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好难过的,不过就是个短命鬼,跟我娘亲比算什么。”
姜晚倾秀眉不着声色的一蹙,望着姜季春的眸光阴沉如水。
姜季春没有来得心底发毛,仿佛被地狱飘来的阴风吹过,她望着姜晚倾阴鸷的双眸,一阵颤栗。
姜季春心里依旧寒颤,心想:一会儿看我怎么弄死你。
这时候,姜晚倾忽然抬头看她一眼,仿佛听到她的心声,姜季春顿时绷紧身子,错愕又心虚的看着她。
姜晚倾忽然冷冷勾唇,朝姜季春走去。
姜季春莫名心慌的厉害,下意识后退,但姜晚倾并未做什么,只是撞开她的肩膀去另一处清丽青草,姜季春跌了个跟跄差点没摔倒。
白雅狠瞪了姜晚倾一眼,让姜季春继续清理青草,免得让姜季春训斥。
太阳爬到了人的头顶上,正是最热的时候,除完草后大家也早已是汗流浃背了。
在发誓做法前,姜历城都会拿出当年跟白氏的定情信物玉佩放在白氏的墓碑前,据说当年就是这枚玉佩引领这二人相爱,姜历城很是看重,所以每次来都会逮着
姜历城掏了掏口袋,皱眉,又翻了翻袖口,顿时慌了。
白雅迫不及待问:“侯爷您在找什么?”
“玉佩呢?我玉佩怎么不见了?”姜历城慌了。
“是侯爷跟姐姐的定情信物吗?天啊,这可不是小事,侯爷你是不是忘在了府邸。”白雅仿佛也很着急的模样。
“不可能,我出门前还检查过的。”
姜历城把衣服都掏了个遍,但却依旧没有,他脸色当即就变得恐慌,“怎么会这样,玉佩去哪儿了?”
他声音甚至都颤抖了。
姜历城还以为山上时掉在路上,又或者在马车上,当即便想回头去寻,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顿时慌得跟个小孩似的,甚至差点都哭了。
“玉佩?我记得那玉佩是翠绿色的对吗?”这时,姜季秋忽然轻飘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