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晚倾也不是不识字,而是不认识这个时代的文字,而受这个时代教育的是原主不是她,不会写只会认也不怪她。
“小时候父亲挺疼我的,我经常逃课。”最后她只能这样道。
凤南靖挑眉,他记得姜历城最重视子女教养跟才德,若这都能纵容姜晚倾,那可是真的很疼了,几乎是溺爱。
末了,姜晚倾还怪声怪气的瞥他一眼:“要不是三年前出了那码子事儿,我现在可还是我父亲最宠爱的女儿,这年纪说不定都已经结婚生两娃娃了。”
“你后悔了?”
姜晚倾无语:“这岂能是一个后悔就能概括的三年。”
未婚生子,就算放到现代都让人难以接受,更别说是保守的古代了,三年前她没被浸猪笼,还真是她幸运。
“所以说,你是很后悔生下花芽了是吗?”他声音微沉,似还有不悦。
这个其实姜晚倾也没说很后悔,但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人搞大肚子,心里多少是无奈跟遗憾,而且那痛苦的三年也不是她经历的,后悔跟恨都谈不上。
“你烦不烦啊,老提这些前尘往事干什么。”姜晚倾无语道。
他忽然冷嗤道:“提,当然得提,听你语气觉得自己嫁不出去是本王的过错,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现在本王给你个机会,你说说看,
看上哪家的少爷公子,本王立即给你指婚,是辛衡阳?还是唐泽义?又或者是盛准,只要你开口,本王都满足。”
“对我这么好?”姜晚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凤南靖的神色几乎是立即阴下来:“对,就是对你这么好,到底你给本王是生了个儿子,本王怎能亏待你。”
姜晚倾斜着眼打量他,她怎么感觉他说话有点冲啊,甚至还有点阴阳怪气的赶脚。
“看本王作甚,要谁就现在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他双眸凌厉,极其危险。
姜晚倾没有来的感觉到一股寒气从市值蔓延,毛骨悚然,她感觉,此时此刻她若是说出一个名字,就极有可能被凤南靖大卸八块。
她舔了舔唇,讪笑:“不了,我的终身大事就不麻烦你了,现在我只想一心暴富,情情爱爱什么的太庸俗了。”
男人冷哼一声,没好气的看她一眼:“那你刚刚抱怨个什么劲儿,本王还以为你恨嫁。”
“……”
姜晚倾发现,他今天心情似乎是真的不太妙,这会儿也不敢再跟他吵嘴了,默默的坐在床边给他换药包扎。
凤南靖心情能好就怪了,孩子他娘站在他面前说后悔给自己生儿子,还当着他的面说要嫁给别人,让别人睡他女人。儿子还喊别人爹。
他瞥了眼眼前的女孩儿,仿佛好好哒委屈,微微噘着嘴,似乎在控诉他的暴躁。
其实凤南靖并非是沉不住气的人,他从小到大,性格沉稳得几乎冷血,往年的二十六年人生中,仿佛没有什么能掀起他情绪的波动,能够让他气急败坏的,姜晚倾还是第一个。
她给自己爆炸伤口的动作很熟练,但因为太娇小的缘故包扎得十分吃力,每每到这时候,凤南靖心里总会起了坏心思,微微停直背脊,让她更吃力点。
他莫名的喜欢她憋红了脸,吃力又费劲的模样,她吐出来的温热气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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