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女子惊诧一声,旋地笑颜于面,言道:“公子何出此言?”
轩啸一叹,“你身上有股气息与你不称,尚含元气之感,这宝贝应当就是他口中的蟾王。”
木宛晶再坐不住,神色大变,惊疑地望着轩啸,暗道,此人意念之力着实强大,那蟾王被我装在那乾坤袋之中,他亦能觉察得到。当下将那娇躯朝后挪了挪,拉开身距,凝神戒备。
轩啸知她已生防备之心,冷然言道:“姑娘请放心,那蟾王对我无用,就算要抢,只消等你与那王八两败俱伤之时,再出手抢夺,岂不更省力气?”
此话言之有理,不由木宛晶不信,笑意连连,美目一瞥,俏脸生红,柔声问道:“那请问公子,既然知道我盗取金家圣物,为何还肯相手相助?”
轩啸从来不是多管闲事之人,自己那**大哥杨稀伯却是,今日就算他不言语,杨稀伯仍会出手相助。况且这女子与木家定有关联,一身焰灵玄功使得惊艳,出手更是火辣无比,兴许能从她身上问得些柳胥的消息。不过这仍是其次,轩啸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仅闻轩啸淡淡言道:“不是我出手相助,是我大哥。”
木宛晶顺势朝那杨稀伯望去,心中暗笑,那家伙一双眼睛,贼不老实,偏是看人家的眼神又如此直接,毫不避讳,**好得如此大方倒不多见。旋地一瞥轩啸,透露的眼神中对其极感兴趣。心中来回思索,怎样才能叫这烂石头多看人家一眼呢?
“轰轰”接连几声巨响,轩啸心知,分胜负的时候到了,一念至此,只见九针于高空猛然插下,那金望罢双掌狂舞,将那八针劈开,最后一掌击出之时,手中一轻,竟不着力。
那金望罢心中一紧,暗叫,不好,金针灵芒一闪,那后肩之处透射而去,血线迸涌。杨稀伯见状,穷追猛打,反身一记倒抽,那宝戟反转,以戟身当棍使,抽击在那金望罢腰腹之上,后者倒线风筝般倒飞而去,化作滚地葫芦,直到那江畔湿地之处,方才停下,吐血不止。
杨稀伯大发神威,满面得意,旋身而来,见那木宛晶正痴痴地看着他三弟,心中酸气直冒。突然一惊,暗骂自己无义,那是他三弟,这女子仅是路人,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吃醋从来不是他**才子杨稀伯的作风。
只听那风朝堂大喝一声,“那王八蛋要逃!”
杨稀伯闻言,吓了大跳,旋身看去,那金望罢当头钻入离江之中,再没踪影。
风朝堂欲哭无泪,这次可闯了大祸,若真如那金望罢所言,金家对物被盗,然将这笔烂账记在他风家头上,两家必生战事。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腹怒火却不知朝谁发泄。
轩啸心中暗笑,忖道,我这大哥迟早要栽在女人手中,什么时候才能将这性子改改?
金望罢逃了,杨稀伯不知所措,风朝堂唉声叹气。木宛晶终是脱难,自然欣喜无比。
而轩啸心情大好,这一切仿若他事先预料一般,正中他下怀。
轩啸起身行至那风朝堂身旁,言道:“风兄,我们就此到别吧!”
就算轩啸不说,风朝堂亦是要走,一是他离家多日,想念得紧。二是摊上这妖女的破事,不得不赶**中,叫族人早作提防,以免金家突然发难,攻他个措手不及。
杨稀伯当然知道他心中所想,歉意言来,“风兄,杨某大意了,叫你风家身处两难,风兄放心,若两家真起战事,我杨某人定是义不容辞,为你风家冲锋陷阵。”
风朝堂仍不解气,得闻轩啸言道:“你二伯所患之疾,我应当能治,你安心回家等着吧,不出三月,轩啸定然登门拜访。”
此言若那灵妙丹药,瞬将风朝堂心中忧虑排解,后者脸庞生笑,言道:“那我便在风月城候着二位了!”
木宛晶闻得风月城,顿时一惊,暗道,这小子竟然出自风邪郡,身份定然高贵,可没听过风家哪位青年才俊乃是一尊黑面神啊?
若叫这几人知她心中想法,定会大笑不已,谁能想到那风朝堂于东海之上,被暴晒了整整三年。
轩啸二人收回那眺望目光,朝那木宛晶问道:“姑娘去哪儿!”
木宛晶答得极是爽快,“你二人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杨稀伯大喜过望,终是有美女同行,这一路上绝计不会枯燥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