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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069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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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计划得很好,只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不停的作耗,使得计划赶不上变化。

    “老爷,太太,宗族里来人请你们和安哥儿过去一趟。早上您前脚一走,后脚他们就来了,如今,已经在这等了大半日了。”贾赦甫一进门,管事便迎了上来,急吼吼的说了这么一句。

    贾赦的脸色霎时间就变了,阴沉得好像能拧出水来,声音更是低沉得厉害,“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事儿?”

    管事摇头,“用尽了办法,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肯说。”

    贾赦回头,对着安卉努力扯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我这里有点事,你先带着宝宝回去歇着,我很快就回去。”

    安卉不由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明白贾赦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戳穿安安的身份,而且,还要带着安安一起。想着安安的反应,安卉愈发的觉得不安,隐隐的,她的脑海里有一道光芒闪过,她想要抓住它,最终却不过是枉费心神。

    安卉不习惯于发生一些她不能预知和无法掌控的事情,可是,很显然的,现在已经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脑子飞速旋转,却只是一团乱麻,她想要理出个头绪都不能,心里更是愈发的烦躁了。

    贾赦轻轻地拍了拍安卉的肩膀,“不必担心!”

    安卉看了看眼前这样的场合,心里虽然放心不下,却还是乖乖的抱着孩子离开了。两人在私底下的时候,她可以很随意的驳贾赦的意见,但是在下人面前,她始终都小心的注意着分寸,不敢显露出半点不同来。

    纵然如此,依然是谣言满天飞了,她又岂敢再落得个恃宠生娇,不知进退的名声?

    只是,离开了贾赦视线,安卉低声对秋雨说:“你去试着打听一下,看看那些人到底是为什么来的。”

    坐在椅子上,安卉开始一点一点的抽丝剥茧,她心里有一个直觉,这事必定和贾赦之前的怪异举动脱不了关系。

    “老爷,太太,宗族里来人请你们和安哥儿过去一趟。”

    耳边回响起这么一句,安卉倏地睁大了眼睛,她突然意识到这些事情都和安安脱不了关系。而安安知道自己有亲生母亲时,似乎很轻易的便接受了。

    安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如此,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瞎子和聋子一般。

    秋心,实在是太不谨慎了。

    其实,安卉这也是有些冤枉秋心了,她一贯擅长的不过是内院的那点子事儿。安安方面,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能力范围了,她是一点都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碧溪倒是知道了一些,但是她毕竟是曾跟在贾赦身边的,又十分的畏惧贾赦,便事事以贾赦马首是瞻,就算发现不对劲,她首先禀报的也是贾赦。只要贾赦一句话,她根本就不敢在安卉面前多嘴。

    于是,一切就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就在安卉头疼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况时,贾赦也非常头疼。

    “请大老爷不要为难小的们,小的接到的命令是接您三位一起去,如今这样……”

    贾赦很是心烦,不由得便黑了一张脸,“我说得很明白了!太太刚出月子,身体还狠虚弱,不能奔波劳累!”

    家丁头上开始微微的冒汗,其实他现在也不好受,见贾赦睁着眼睛说谎却还理智气壮的,他的心里也好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他很想问问这位说太太不能奔波劳累的大老爷,貌似他是刚刚带着人从外面回来的吧?不是说不能劳累吗?

    不过,想归想,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还是不敢说的,只能一个劲儿的告罪,“求大老爷不要为难小的了。”

    贾赦本就是压着火在说话,见对方油盐不进,只感觉胸口气血翻涌,直想砸了茶杯,让他们都滚出去。

    “老爷不要为难他们了,我随您一起去就是了。”与毫无建树的贾赦不同,安卉如今已经彻底的理出头绪来了,命秋风给自己快速的收拾停当,安卉立刻便来了这里。

    贾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甚至可以用铁青来形容,对于安卉这样没头没脑的闯进来很是不满,“你……”

    那家丁也是极为机灵的人,好容易看到了转机,哪里肯让贾赦给破坏了?于是,也顾不得许多,立刻便作揖道:“如此,便多谢太太了!”

    安卉走到贾赦面前,靠着宽大的衣袖遮住,她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贾赦紧握成拳的手,对着贾赦温柔的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安抚的意味,用着口型告诉贾赦,“放心!”

    贾赦无奈,虽然他坚持不想让安卉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但是形势比人强,如今他也只能让步。但是,着并不代表他不生气。对于安卉整了这一出,贾赦只有一个感觉。他一个人在前面攻城略地,孤军奋战,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突然自己人从背后给了一刀。

    他知道这个比喻实在是太夸张了,但是也只有这个能形容出他此刻的心情,或许没那么强烈,但是本质上却是一样的。

    贾赦很生气,后果……

    对安卉来说,不怎么严重。

    一家三口坐在马车上,安卉也顾不上贾赦是不是还在赌气,压低了声音说:“我已经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了,夫君你是个什么打算?”

    贾赦纵然心中有气,也不忍心安卉一直这样担心下去,暗暗叹了一口气,“去了那边之后,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只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说不担心是假的,原本想着是风是雨都他一个人去扛着,安卉只需要在家里安心的休息便是了。但是,安卉偏偏就是不肯听他的安排,让他无法安心的去面对那些人。

    安安年纪小,但是他不傻,尤其他还是最大的当事人,知道许多安卉不知道的□□,所以,如今看着眼前这个情况,心里就有了些许的怀疑,“是……是那个人搞得鬼吗?”

    贾赦气结,只是此时他也顾不上和安卉置气了,“恐怕不止那么简单!后面,应该还有什么人在推动着这件事!”

    安安此时只觉得心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一样,双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眼睛瞬间通红,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如果……如果让那些族里的长辈们知道,爹爹你会不会……”

    “放心!他们也不敢对为父怎么样!”贾赦根本不在意自己会遭遇什么,对他来说,最糟糕的不过是逐出贾家,除了“弃子”的身份说出来不好听外,他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他担心的,从来都是安卉和孩子。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安安心里却是不怎么相信的,一滴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往下掉。他很想道歉,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太冲动无知造成的,但是,剧烈的愧疚已经快要将他压垮了,直接使得他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

    “不许哭!一点出息都没有!成何体统?”贾赦一向不喜欢安安像个女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总觉得不像个男子汉的作为。可是,此刻他的训斥里明显的不似以往那般的严厉,说到底,他心里还是可以理解安安的。

    安安糯糯的开口,“若是……若是不行的话,父亲就把安安送走罢!”

    “胡说!”安卉柳眉倒顺,第一次在安安面前显现出严厉来,“送什么走?你要走到哪里去?有我和你爹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到什么地方去?”

    贾赦对于安卉这样的说法是很赞同,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么个道理!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他们若是愿意,安安就记为过继之子;若是不愿意,咱们就一拍两散!爷还不愿意伺候了!”

    虽然从来没什么人在有嫡子的情况下过继继子,但是贾赦依然很坚持,正如他所说,若是那边的人给退让是最好的,否则的话,那他就只能“一拍两散”了。

    安卉摇头,“不需要!我们只要咬死了安安是我亲生的就行!”

    贾赦暗暗叹气,他不想打击安卉,但是不得不说,他真心觉得安卉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一旦有了怀疑,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了。更何况他本就不是那种大奸大恶到去杀人灭口的人,所以,只要细细的查下去,真相就一定会大白于天下。

    “如果他们非要说安安不是我亲生的,我们便来一个滴血认亲。”安卉得意的笑了,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自信。说起来,安卉觉得那个发明“滴血认亲”之法的人真是她命中最大的贵人,先是解决了王氏不说,如今又帮她解决了这么个大麻烦。

    “莫不是你有让血液必定相溶的办法?”贾赦先是狠狠地激动了一下,随后眼睛有暗淡了下去,“就算有,只怕也很难动手脚!若是要验,必定是有各方的人重重把关,哪能轻易就……”

    安卉摇头,“不需要任何方法!因为,‘滴血认亲’本就是很荒谬的事!任何血液都会相溶,不过是快一些和慢一些的区别罢了!”

    贾赦不由得愣住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书上说只有血亲的血液才会相溶!”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安卉很轻松的说着,“古人也是人,他们也是会犯错的!这很正常!如果咱们后人多一些怀疑精神,仔细的验上一验,就该发现那是多么荒谬的理论了!”

    安卉说得云淡风轻,只是她忘了,在这个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时代,是绝对不会有人闲了没事去做这个实验的。再说了,又有几个人会闲了没事给自己放血玩呢?又不是真的吃饱了撑的!

    感情上,贾赦是愿意相信安卉的话的,而且,看到安卉拿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也真的不由得先信了几分,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会很担心,“你,真的确定吗?”

    “当然!”安卉回答得斩钉截铁,这可是最基本的常识好不好。

    贾赦的眉头不由得拧在了一处,“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安卉是真的傻眼了,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说到底,这现代的人优越感占了上风,又加上他对贾赦不设防,这才让自己陷入了这么尴尬而不知所措的境地。

    难道要她告诉他真相?因为她来自几百年后,所以她知道这些古人所闹的笑话?开玩笑!她还不想被人当成妖怪,好不好?她可从来没想到要把自己的身份抖露出来!就算是对贾赦再如何的真心,也是从来没想过的!

    “那个,我觉得王氏之前那乱糟糟的‘滴血认亲’挺有意思的,就偷偷的试了试。”不得不说,安卉有的时候还是很有些急智的。对于再一次出来打酱油的王氏,安卉真心的说一句“谢谢”,不过,她并不用也不想看到王氏出来对她说一声“不客气”。

    贾赦先是有些生气,为安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胡闹,但是,最后还是眼前这紧要的事儿占了上风,“结果怎么样?确定一定会相溶吗?”

    安卉点头,只斩钉截铁的说了一个字,“是!”

    贾赦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想起安卉的“不懂事”,又忍不住横了她一眼,之后,便主动说起了正事,“如此,我们接下来可就要好好的给他们献上一出大戏了。”

    曾经,贾赦觉得借着这个机会脱离贾家也是好的,可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就算要走,也是该那些人走,他的身上绝不容那些人再泼上任何的污点了。

    很快,贾赦便带着安卉走进了贾家宗祠。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贾家该来的人都来了,就连那位差不多已经让他忘记的老太太也赫然在列。只是,不知道这位老太太到底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若是她真的如此的不安分的话,那么将来,她也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贾赦对着院子里坐在上位的几位长辈一一行了礼,安卉和安安都跟在他身后随着他。

    如今的贾家,贾赦的辈分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就连族长贾珍都是他子侄辈的,所以,就算是有事要问,也还是备下了他的座位。

    只是,看着那唯一的座位,贾赦蹙了眉头,抬眸看向贾珍以及几位白胡子老头,“族长以及几位叔叔伯伯明鉴,拙荆刚出月子,身体还狠虚弱,不知可否再置一个座位?”

    此言一出,几位长辈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果然如此”之色。而老太太则是似有似无的勾起嘴角,好似嘲讽贾赦愚蠢一般。

    贾珍见状,忙道:“这是自然的,这是自然!”

    一边说着,一边命人在贾赦旁边安置了一把椅子。

    安卉无奈的暗暗叹气,其实她就算是去站上一会儿也没什么。想到贾赦为了她完全不顾流言对他的伤害,心里只觉得十分的窝心。所以,她也不推辞,微微的笑了笑,安然落座。

    眼看着安卉安稳的坐在自己身边,贾赦这才抬起头,对着贾珍道:“不知族长今日开宗祠所谓何事?”

    贾珍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然后道:“昨日有个女人告到咱们宗祠来,说大太太抢了她的孩子,还意图置她于死地。”

    “你说什么?她真的这么说?”贾赦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不明白钱氏怎么会把事情推给安卉,随后微微眯起眼睛,“好!很好!如此,我倒真要好好见见那个女人了!”

    贾赦微微垂下头,他觉得今天这事似乎是想要针对安卉的,或者是想针对了安卉以后再牵扯出他?

    贾珍抬头,看向门口,“带钱氏!”

    不出安安所料,他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连,曾经他也和她极为亲近,他曾经唤她“娘亲”,甚至发誓要有出息,奉养她终老,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如今他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得是一个多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那些谎言来欺骗一个小孩子。

    安卉淡淡的扫了这个女人一眼,也不愧是贾赦曾经看上眼的女人,的确有三分颜色,不过,或许真的是老了,眼角的皱纹和眼睛里的沧桑把她的美貌消耗得差不多了。

    安卉不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曾经伺候过贾赦,因为她的那双丹凤三角眼,和那两弯柳叶吊梢眉,实在让人不舒服,竟是和王熙凤很是相似。这个所谓的相似不是五官上的相似,而是气质上的相似。这样的女人,不用看必定是个有几分小聪明,却有过分心高气傲,总想要更多的主儿。

    那钱氏缓步走进来,也不敢看贾赦一眼,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贾珍及族中的长辈为她做主。

    贾赦这个时候突然起身,一瞬不瞬的看着钱氏,缓步向她踱去,直走到她面前,这才淡淡的开口,“我没怎么听明白!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说安安不是拙荆所出,而是你的孩子,对不对?”

    钱氏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是还是强忍着惧意,“是,没……没错!当年大太太知道我怀了大人的孩子,就把我关了起来,然后等到她生孩子的时候,就把我的孩子给抢走了!”

    安卉有些不解,不是为钱氏胡诌,不管钱氏胡诌什么,只要她与安安的血液相溶,也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她不解的是,这个钱氏似乎很怕贾赦!贾赦对她做了什么吗?不是说只是给了她银子把她赶走罢了吗?安卉很不明白,但是她知道现在这样的场合,也不是纠结着这个的时候!

    贾赦突然笑了,笑得很冷,安卉甚至能看到他那一闪而过的杀意,“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滴血认亲好了!”

    说罢,也不给钱氏什么反应的时间,转身看向贾珍,“请族长安排罢!”

    “胡闹!琮儿小小年纪,怎么能因为别人一句什么话就毁伤了自己的身体?天下有你这个做父亲的吗?把当年给大太太接生的众人都叫进来仔细的审问了,自然也就真相大白了!”老太太一副关心孙儿的好祖母形象,实际上安安长那么大,她见安安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天。

    没有人知道,老太太早就已经从接生的稳婆那里知道安卉生了一个女儿,而且刚刚生下来就死了。后来,听说贾家大太太生了个儿子,稳婆就知道不对了,想到贾赦给的丰厚红包,以及阴冷的嘱咐她什么话都不要说样子,她就明白了一切。所以,在老太太的威逼利诱之下,她把自己知道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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