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至于出丑。
见过礼后,凌小柔起身垂手而立,李旬斟酌再三,问道:“这几日在宫中住得可惯否?”
凌小柔无语,说了不惯你就放我出宫?这话就是废话。
李旬见凌小柔没回自己,脸上微有些挂不住,还有那么点愠意,“听闻前日你去了皇后那里……”
说着,故意顿住,见凌小柔果然身子受到惊吓般地微颤下,不无得意地提高嗓音,“说吧,皇后给你的东西呢?”
皇上果然在各宫都有耳目,凌小柔也没想着瞒过皇上的耳目,既然是他主动要的,说明已经很确定皇后给了她什么,这时也不得不从袖子里,将那一小包药粉拿了出来,双手递上。
旁边的太监接过,送到皇上手上,皇上一只手接过,将药包打开,就见里面是一些灰白色的药粉。
凌小柔弱弱地道:“皇后说是养胎的药,让民女放在陈淑仪的饮食里,民女……一直还没得了空放呢。”
皇上冷哼道:“安胎的药?皇后还真是做默默为朕分忧不少。”
凌小柔不语,既然知道皇后为你默默分忧不少,你不也没把皇后怎样吗?难道这次就想借着自己的手除去皇后?
李旬叫来孔太医,当面让他对这包药粉进行辨别,最后得出的结论……这真就是一包安胎的药粉。
“为何会是安胎的药?”李旬的脸色很难看,他几乎可以肯定皇后给凌小柔的绝不可能是安胎的药,可为何就变成安胎的药了?
虽然觉得或许是凌小柔动了手脚,可没有证据他也不好为难凌小柔,毕竟人家背后有个惹不起的宁远王。
凌小柔故作疑惑地问道:“皇后早说了是安胎的药,难道皇上觉得不是吗?”
这回换李旬无语了,由始至终真没人说过这包是毒药,从皇后将药给凌小柔时说的就是安胎药,凌小柔拿出来时也当时安胎药给他的,孔太医辨别出就是安胎药也没问题。
难道是皇后转性了,真心要让陈淑仪生个健壮的皇子不成?
凌小柔悄悄将李旬纠结的脸看在眼里,心里哼着:都说皇宫是龙潭虎穴,还真一点没说错,若不是她机灵,这次怕是很难脱身,弄不好还要连累了宁远王府呢。
其实早在拿了皇后给的药包回去后,凌小柔这心就一直放不下,就怕谁走漏风声,再把她当成皇后的同谋,以皇后在宫中的地位,只要将事情推到她的身上就能全身而退,她呢?肯定就是那个替罪羊。
思来想去,凌小柔就用前几日御医让加在食材里的安胎药将皇后药包里的药粉给替换了,这招偷梁换柱谁也没有发现。
果然,李旬真就因此对她发难,若不是她先做了准备,怕是这回要栽进去了。
李旬纠结到最后也没想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最后道:“既是安胎的药那就放到陈淑仪的饮食里吧。”
凌小柔忙道:“皇上,民女有一句不知该讲不该讲。”
李旬也没心情想她要讲什么,一心想着怎么说让她把那些南方运来的食材弄进宫里,只淡淡道:“讲吧!”
凌小柔瞧了眼孔太医,这才道:“民女觉得是药三分毒,况且民女对药性不很了解,若是将药交与民女给淑仪娘娘服用,什么时候该服什么时候不该服,每次又要服多少都不清楚,到时若是好心做了错事岂不辜负了皇上与淑仪娘娘的信任?这药,还是由御医院的人来管理为好。”
李旬看向孔太医,孔太医原本就不赞成陈淑仪总服用安胎的药,可陈淑仪每每都拿宫中例制来说事,好似不给她开安胎的药就是对她的不敬,孔太医这才想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推给凌小柔,到时就算出了问题他的责任也能少些。
结果见凌小柔又将服药这个烫手山芋给推回来,虽然心里有些气,还得点头,“凌小姐所言有理,臣也认为淑仪娘娘如今胎养的很正,完全没必要常常服用安胎的药,平日饮食上多调理也就是了。”
李旬心里没底,“这宫中的女人有孕,哪个不是各种汤药养着,你们却说淑仪不宜常常服药,这不服药如何能保证皇家子嗣无恙?”
孔太医沉默片刻,“若是皇上不放心臣每日为陈淑仪请平安脉,一旦发现不妥,再让陈淑仪服药就是了。”
皇上还是不放心,可孔太医也这样说了,他又是出了名的妇科圣手,自然也就信了。
而凌小柔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绝对不再沾药,免得再被哪宫的妃子给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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