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南宫离那边怎么样了……”夏千洛筛着草药却一边担心道。
一旁分拣着草药的安亦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淡淡微笑着,示意她不要那么担心。
“嗯。”看着身旁的人,夏千洛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他们都会没事的。”她笑着笑着,转过脸,笑容却在嘴角隐去。轻轻抿了抿唇,夏千洛低着头,只希望他们真的没事才好……
远远地看着院中相视而笑的两人,胸口闷闷作疼。易子墨抿着唇,目光落在那人的身上,秀美可人的面容在如此灿烂的阳光下显得白皙柔嫩,而那略显单薄的身姿竟是较在公主府时更柔美玲珑了些。呆呆地站在原地,他不禁想念起了在公主府的那段时日,他抚琴,她在一旁静静聆听,她学琴,他在身边指点一二。可是那样的时光早已一去不复返,但,他却还是那样怯懦……
“子墨!”忽然注意到站在不远处发着呆的人,夏千洛于是笑着朝他叫喊着。
身子微微一愣,他抬头,看着正笑着朝自己招手的人。看着那张脸,他不禁心中一慌,转头冲进了一旁的屋子。
“子墨这是怎么了?”看着冲进屋子的易子墨,夏千洛不禁有些奇怪道。
“……”侧脸看着不远处慌忙冲进屋子的人,安亦然心中早已是了然。
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夏千洛连忙转过身向篱笆院外看去,心中困惑着,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却见一袭锦缎黑袍的男人正驾马而来,黑豹皮大氅在疾驰的风中飞舞。
“吁!”只见他拉紧缰绳迫使马在篱笆院外停了下来,而后翻身下马。
“夜玄曦?”看着院外的人,夏千洛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口。
看着安亦然身旁的人,夜玄曦不由得一愣,竟忘记拴好缰绳,猛地推开篱笆门,直直冲向夏千洛。
“那块玉佩是从哪来的!?”
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双肩的夏千洛有些困惑,自己还没开口问为什么要骗她亦然已经死了,他倒问起她来了。
“什……什么玉佩呀…?”夏千洛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不满地挣脱开他的手。
“快说!那块有‘桓聿’二字的玉佩是从哪来的!?”夜玄曦急切地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腕。
刚准备上前制止的安亦然忽然愣住,桓聿……是玄曦早在多年前就已经病死的弟弟……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啊!”看着眼前人如此激动的模样,夏千洛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手腕却不禁被扣得更紧,“‘桓聿’又是什么?我什么时候有过玉佩了!?”这时的夏千洛就像是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啊!疼疼!”但手腕传来的痛意却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快说……”忽然肩上微微一沉,夜玄曦侧脸看向身旁,只见安亦然蹙眉向他摇了摇头。不由得一愣,转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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