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荞皮笑肉不笑道:“你真会开玩笑,你只是区区一个人事部经理,能帮我什么?”
胡欣欣被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两人交手这么多回合,哪会轻易被周芷荞打倒,眼珠转了转,讥讽道:
“你今晚来,是想找乐总帮你搞许可证的事吧,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你这样子,该不会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吧?”胡欣欣一手捂着半边嘴笑道。
看她这贱样,周芷荞就想一巴掌甩过去,只是又想套她话,故意一副不屑的表情道:“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哼!”
胡欣欣冷笑道:“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看在大家相识一场,虽然你这人相当讨厌,可你这就样倒下了,我会少许多乐子呢。你得罪了唐明,你就算去找乐总,张总都没用,唐明不松口,没人会帮你的,解铃还须系铃人,应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听到唐明两个字,周芷荞跟杨卓盈脸色微变,彼此交换了个眼色。
原来是那贱人在背后捅刀。
就在此时,一车招摇的跑车停在她们身后,车门打开,一个带着墨镜,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下车,看到站在一起的周胡两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哟,两位美女,好久不见,可想死哥哥了。”
周芷荞转头,看到来人是丁鹏,暗骂了句,冤家路窄。
丁鹏是东洋的太子爷,周芷荞在东洋上班时,他就时不时骚扰她了,她会离开东洋,独立门户,有一半原因就是为了摆脱这狗皮膏药。
哪怕心里不待见他,可周芷荞表面上还是客气地回了句,“丁公子,好久不见了,你们应该有话要说吧,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朝杨卓盈打了个眼色,两人快步走进餐厅。
“丁少,人家都走远了,再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见丁鹏把自己视作空气般,胡欣欣嗲声嗲气地道。
“怎么,你吃醋了?”丁鹏笑眯眯地一把抱住她,手还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了几把。
“讨厌。”胡欣欣嗔怪地捶打了下他的胸膛,眼珠转了转,嘴角泛过一丝恶意的笑容,红唇凑到他耳边笑道:“丁少,你是不是很想得到周芷荞?”
“怎么,你有办法?”丁鹏弯起唇角,扬起一抹痞笑。
胡欣欣故意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才慢悠悠笑道:“我看她对你也是有意思,只是装清高罢了,对付她那种女人,根本不用跟她客气,只要用一点点......”说着,她做了个手势。
丁鹏嘴角笑容一收,用力推开胡欣欣,“什么玩意!我丁少玩女人要用那种东西吗?”他再混账,也不至于用那种下流的手段。
胡欣欣冷不防被他一推,后向退了两步,高根鞋的鞋根咔嚓一声断了两截,身子晃了晃,接着跌坐地上。
见状,丁鹏不禁没怜香惜玉地去扶她起来,竟然转身就走,留下她独自坐在那里,好不狼狈。
“呸!一个整天只会花天酒地,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装什么清高。”
胡欣欣好不容易爬起来,对着丁鹏离去的方向呸了口,又想到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周芷荞,心底对她的恨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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