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幸好我来了,否则,你怎么死都不知道。”楚深笑道,转身走出去,再进来时,手里拿了个食盒。
其实,他已经回到家,楚母问杨卓盈怎么没一起回去,他把苏子轼的事说了,楚母开玩笑地问了句,杨卓盈一个人留在诊所里,照顾朋友,他会不会吃醋?
楚深嘴上说不会,心里却是不高兴的,仿佛属于他的宝贝被其他人据为已有了,于是,他以送夜宵的名义,再去回来了。
“你真是我的贴心棉袄呢,我正有些饿了。”
杨卓盈摸了摸肚子,经达刚才一场恶斗,还真有些饿了,也就不客气地接过食盒。
“你要不要一起来?”
楚深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在家里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杨卓盈也不客气,坐下就吃起来。
在她吃糖水时,楚深走到那两个男人身边,居高临下地审视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苏子轼?”
见男人们不肯回答,楚深拿起那根铁杆,威胁般晃了晃,意思很明显,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坦白交待。
“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苏子轼得罪了我们老大,他抢了老大的女人,老大自然要他的命了。”
“是呀,谁让他色胆包天,搞谁不好,竟然搞我们老大的女人,老大说了,要拉他去喂狗。”
听着两个男人的口供,楚深脸上不显,心里暗暗给他们竖起大拇指,他倒要瞧瞧,听了他们的供词,杨卓盈会怎么看待苏子轼。
杨卓盈冷冷地瞥了眼他们,“放屁!别以为苏子轼现在不能说话,你们就能随意给他泼脏水!再不说实话,别怪我不客气。”
见她完全不相信,楚深挑了挑眉,心情复杂不已,羡慕嫉妒恨。
她就这么相信苏子轼,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
捕捉到他脸上的不以为然,杨卓盈也没解释什么,径直说下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苏子轼会出事,是得罪了二宫凉介,你们是他的走狗吧。”她的语气笃定,仿佛已经认定如此。
两个男人对望了眼,没有再开口,仿佛默认了她的猜测。
见他们承认了,杨卓盈眼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没再理会他们,喝完糖水,进去把保暖壶洗干净,交还给楚深。
“把他们交给警方处理吧。”
楚深没多说什么,就掏出手机报警了。
半小时左右,两名警察来了,把那两个男人带走。
“已经一点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看了看时间,杨卓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楚深表示想留下来陪她,但她没同意,“这里太窄了,都没地方让你睡,你还是回去吧,放心,应该不会再有事的,我会关好门的,你明天再过来接我们吧。”
杨卓盈的理由太刚,楚深一时反驳不了,只得拿着空食盒离去。
等他走后,杨卓盈走进诊室,见苏子轼没被吵醒,还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得香沉。
走到床边,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真是的,一点警觉性也没有,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捏了他的脸还不解气,杨卓盈拿出手机,拍下他此时的样子,打算日后拿来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