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对他生出了一种崇拜之感,于是此刻见了他就是深深地一礼,表情严肃又敬重。
可闫算很不买账,“怎么,现在知道师叔有用了?瞧你这个一本正经的样儿。”
杨心想果然就不能给他点儿好脸色,否则他立马开染坊,“没有,就是许久不见了,打个招呼而已。”
“许久不见?不是前天还见过?”
杨心表情尴尬,犟嘴道,“是吗?本国师忙,忘了!哪像师叔你天天的不务正业!”
闫算听了她的话,又瞧了瞧她身上的衣裳,大冬天的别人都是狐裘上身,裹得严严实实,只有杨心还穿着单薄的棉袄,于是他呵呵一笑也不计较,“是啊,师叔不务正业,可师叔身体好啊,不像有些人这么些天了还病病歪歪的,大冬天穿得跟愣头青似的。”
杨心哼一句,“你才愣头青呢,你腌糖蒜”,然后再不理闫算扭头走了,而闫算则扯着嘴角摇摇头,领着随从直接进了她的院子。
他到了那个铺满青石砖的地方,选了其中边角有些刻痕的一块儿,站在上面蹬蹬蹦了几下,边角便有些松动,而砖下竟有空气震动的闷响声传来,他见此吩咐随从,“这个还得处理,边角弄的结实些”,然后起身走了,待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又说,“那块儿砖换成一样的,这太显眼了!”
随从应声是便先走了,而闫算则又晃荡着去了南明王府。
南明王府也有了些变化,杨心从前住的院子正门被封了,留了个小门儿,只能南明王一个人进出,而他的鸣新院也下了禁令,除了王兴所有人不得随意出入,但最近多了个特殊的闫算。
他到了鸣新院也不着人通传,整整自己的狐裘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杨明在屋里写信,听出了他的脚步声赶紧迎了出来,“心儿可是又出了什么事儿?”
闫算却不急,直到坐好了才说,“她不是天天地都折腾得厉害吗?一会儿大老远地跑去南罄,一会儿又自己挖坑埋人,这会儿病着又干活去了。”
“那你为何不拦住她?”
“本公子如何拦?她那个性子王爷不是最清楚?再者,我在她眼里至多算个才熟悉的师叔。”
杨明也是急过头了,待冷静下来又问,“本王送的药都给她吃了吗?”
“都给她吃了,但那些药我从未听闻过,王爷可确定药效?”
“放心好了,都是从高人那里得来的。”
“敢问是哪位高人?”
杨明知道闫算有好学之心,又是去帮杨心的,便对他说,“往滨城有个傍山的小村子,那里有位大夫是高人。”
“哦,那本公子有空定要去拜访才是。”
“先不说这个,本王问你,心儿院子里的那个地道可修好了?”
“几日前便修好了,通往寻香坊。”
“那便好,若出了事还烦请公子带她出城。”
“这王爷放心就好,就算是为了师兄本公子也不会不管她的。”
杨明心里不舒服,可什么都不会说,只要闫算可帮杨心就好,为了谁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