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应第准备了一整晚的台词,到了这会儿忘得干干净净。支支吾吾地说,“草、草民不知。”
“你不知?!事情有没有发生你不知?!”
杨心今天又来上了朝,她见情况不妙,上前走了一步,跟白应第说,“别紧张,照实说,皇上不会冤枉好人的。”
白应第抹了一把汗,又说,“草、草民······”
他吞吞吐吐地在说,文兰却出了一身的汗,指头紧紧地扣着扶手,心里默默念叨着别说,别说,可白应第突然来了勇气,一鼓作气地说出了全部的实情,当然还有文兰想不到的。
“草民确实曾跟皇后娘娘有过来往,但不过是亲亲嘴儿、拉拉手,草民什么都没做过啊!”
他用词粗鄙,又长相猥琐,众大臣一阵倒抽气,又一阵摇头,如此不堪入耳!
文兰疯了,一下子站了起来,“你休要在此污蔑本宫,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
白应第大喊,“草民冤枉啊!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前些日子草民还在街上见过皇后娘娘,后来皇后娘娘就派了人要杀草民,草民说的都是真的啊!”
他说完,瞥见站在角落里的龚震,指着他说,“那天就是这位壮士救了草民,不信皇上可以问他!”
杨征问龚震,“确有此事?”
“卑职确实救过他,当时他正被人追杀,但卑职当时有要务在身,也没细查,实不知是谁派的人。”
文兰真的有些慌了,“不是本宫,本宫何苦要杀一个不相干的人,本宫从未见过他!”
白应第见文兰打算死不认账,拿出了手里可以置她于死地的证据,“草民确实见过皇后娘娘,不仅如此,草民还有文家当年迫害任家的证据,都是那膳食坊坊主留给小人的,请皇上过目!”
常公公将那一沓子收据和地契拿给了杨征。
杨征看完,将那些证据一下子摔在了文兰的身上,“皇后可还有话要说?!”
文兰看着那些收据和地契,全蒙了,木长风背叛了她,这地契上标明的印城和富城包括各地许多文家的房产铺子都印着“任”字,还有大大的官印盖在上头。而那些收据,则清清楚楚地显示了木长风当年买通各地官员,富豪所消耗的费用。其中有一些还出自文府的库房。
文兰看着这些东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杨征问,“怎么,蒙了?”
“皇上听臣妾说,臣妾对这些事儿毫不知情!”
“那皇后的意思是一切都是国丈下的黑手?!”
文兰哽咽了,半天说出一句,“臣妾不知。”
杨心都心寒了,弃车保帅,她做的可真好!
杨征又说,“既如此,先圈禁皇后,把国丈文豪押到盛京问话!退朝!”
众大臣还在发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瞧着皇上脸色实在不好,也不敢叫住问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