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神时,刑若悠已被濮阳澈甚是粗鲁地扔进了屋内。
门随着濮阳澈的力道卷起的阵风,“嗙”地一声关得彻底。
阳光透过纸窗洒金屋里,濮阳澈背对着阳光,正面却显得越发阴冷。
外加他此时面无表情,气氛越发的森然。
好在刑若悠已将他的习性摸得清晰,故作不解道:“王爷,臣妾有做错什么吗?”
濮阳澈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那张她签订的契约丢在她面前,指着其中的第一条让她自己看。
那条写得甚是清晰“在她未能为他解毒之前,必须充当好淩王妃这个角色”。
所谓的充当好,自然要遵从女子都遵从的三从四德。
如她先前那般在庭院中对男人“动手动脚”的举止,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刑若悠讪讪收起了契约,脸上的笑却一直没变:“王爷,臣妾出门开的是医馆,你自己也说过医者眼中无男女贵贱之分,总不能让臣妾开医馆只给女人看病吧?”
况且她还是以男子的身份开医馆,只给女人看病,那她还不是会引起京中男子的群愤么!
“那就别开了。”濮阳澈也不在乎她的那点势力,“你若要出府,以止忧的身份四处寻药便是。”
刑若悠被他呛得一哽,忙道:“王爷,这可使不得,臣妾此时教会了他们,往后就让他们对那些男子动手动脚,除非特数情况,臣妾绝不会去碰男子,好不好?”
顿了顿,刑若悠见濮阳澈的脸色稍见缓和,才继续道:“无论男女,臣妾一律用丝线把脉。施针时从旁指导,若非得臣妾动手,戴手套,保证不会有肌肤直接接触!”
“这医馆,你非开不可?”
迎上濮阳澈置疑的目光,刑若悠坚定地点了点头:“王爷放心,臣妾开的医馆以防疫疗养美容为主,救治病患为辅。况且,父皇也知晓‘止忧’要开医馆,还说好的要亲笔御赐招牌呢!”
濮阳澈微凝了眉:“你跟父皇说的?”
面对濮阳澈愈渐冷凝的目光,刑若悠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父皇那时候要让臣妾进宫当御医,臣妾不得已才将自己的志向说了出来。”
好在当朝皇帝真是个明理之人,知晓她云游四方的心愿,也惜她有出世之才,不仅没怪罪她对潇妃的无礼,还赏赐了他随时进出宫门为宫中之人治疗的金牌,最后还主动提出要为她在京城开的医馆御赐招牌。
天下掉下来的美事,刑若悠怎么可能推却。
京城东南西北四大医馆早已形成寡头垄断状态,私下抱团形成联盟,看病就诊价格不菲。
平常的百姓根本看不起病,只能寻些江湖郎中和不入流的小医馆看病。
江湖郎中多骗子,而小医馆大夫的医术则多不济,平常百若是得了稍重些的病,家里若是重视的,赔上家当会去那四大医馆治疗,治好治不好全凭运气。
家里若是不重视的,就只有等死的份。
刑若悠要开这医馆,虽以救死扶伤为宗旨,却以“劫富济贫”为手段。
面对不同的消费群体,她自然要实行“价格歧视”。
具体的计划她老早就想好了,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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