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若悠被濮阳钰拉着狂奔了一阵才见他停下,心中早竖起了中指。
她就搞不明白,是不是濮阳家的人做事的时候,都没有经过别人同意的习惯!
濮阳澈是如此,濮阳轩是如此,濮阳昭是如此,濮阳钰也是如此!
看来这就是当今魏国皇族的通病了。
念及此,刑若悠的脸色有些差,而濮阳钰的脸色却比她更差,声声质问:“你身为大夫,怎么可以有这种有违人-伦的喜好!”
刑若悠略显不解地眨巴了下眼睛,睫毛随风轻颤:“这种喜好和大夫的身份还有冲突?”
“当然有!”濮阳钰那叫一个激动,“若是你行为不正,悦容坊在京城怎么可能开得下去!幸亏今日小爷带出来的侍卫都是亲信,否则看你如何收场!”
“可我听说京城很多贵公子私下都有这种嗜好,连辛王殿下不都有么?”刑若悠努力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四皇兄就因此才被父皇禁足王府一个月,若是父皇知晓你也如此,肯定会收回他御赐的牌匾!”
这句话还真让刑若悠不得不慎重考虑,她好不容易得了个皇帝御赐的金字招牌,连右相府的刑皓宇都拿她没辙,若是因她的“不良嗜好”丢了,貌似真有些划不来。
沉吟一阵后,刑若悠甚是认真道:“多谢六爷提醒,往后我定痛改前非!”
凑近了些,俏皮地眨了眨眼:“我会偷偷的,保证不让其他外人发现!”
“你!”濮阳钰感觉自己要气炸了,可却不知自己在气什么。
但只要想到刑若悠刚刚搂着“他”那个小厮的画面,濮阳钰的火气就蹭蹭直上,管不得太多,只得喝到:“暗地也不准!”
顿了顿,继续道:“悦容坊刚开张,生意就这么红火,定然有不少双眼睛暗中盯着你,万一对那些嫉妒你悦容坊生意的人发现了,故意散播言论,你当如何?还有,万一被濮阳昭发现,去皇帝面前参你一本,你又当如何?”
刑若悠还真没想这么多,最后只得道:“六爷教训的是,那我以后还是将‘弯’掰‘直’吧。”
“什么意思?”濮阳钰根本听不懂什么弯啊直的。
刑若悠甚是认真地回答着:“意思就是说,往后我戒掉男色,专好女色,这总没什么问题了吧?”
濮阳钰的脸色却依旧没有好转,理智告诉他“止忧”这般说并没什么不妥,可心里却怎么都不舒服。
只要一想到“止忧”与女子亲热的场景,濮阳钰就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将那个女子从脑海中赶出去。
他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
怎么回事?
容不得濮阳钰细想,一声极其痛苦的惨叫从破庙的方向传来,他与刑若悠对视后,飞速往回跑去。
待二人赶到破庙时,侍卫们已乱成了一锅粥。
不知时谁将夜女娘娘神像下的地板弄出了洞子,从里头钻出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黑毛老鼠。
最恐怖的是,这些老鼠的眼睛呈不正常的红色,看起来异常凶残,还会主动攻击见到的所有活人。
刚刚那声惨叫就是其中一名侍卫被老鼠攻击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这些红眼黑毛老鼠活活蚕食发出的。
场面太过血腥恐怖,亏得这些侍卫是濮阳钰千挑万选出来的,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稳住,齐心抗击老鼠。
见此情形,刑若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笑笑,视线在人群中一顿搜寻,意外地发现笑笑居然持着剑刺杀着地上的老鼠,面上毫无惧色。
虽然身手稍差了些,但这份胆识,这倒是让刑若悠略显欣慰。
这时,程数焦急地跑到濮阳钰身边汇报:“六爷,这些老鼠疯了,而且有剧毒,请您先撤离,这里交给属下就是。”
濮阳钰哪里肯听,持剑就要与那些侍卫们一同抗击老鼠,程数却死死拦在前方不让他冲进去。
刑若悠趁机上前拔剑刺穿了攻上前的一只老鼠,将它提至跟前看了一阵,抽出银针在已死的老鼠上扎入。
拔出来后,银针呈现出不正常的赤紫色。
看着刑若悠愈渐凝重的脸色,濮阳钰的心忍不住往下沉了沉:“止忧,这些老鼠是怎么回事?”
“它们的基因发生了突变,致使其有剧毒。但要突变成这种品种,要经历数代!”
因为这种毒不仅对人致命,对老鼠来说也是致命的!
只有最初中毒的老鼠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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