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钰以为刑若悠要让他来试,想起刚刚手中的东西还泛血流脂的恶心模样,忙将它抛给一旁的苏秦:“要试你来试,小爷可不干!”
苏秦一派飘逸,就算拿着“其貌不扬”的救生衣,依旧不影响他的气场。
他朝刑若悠扬了扬手中之物,轻渺的声音缓缓飘出:“止忧大夫,我们去哪儿试?”
不得不说,苏秦不仅仙气十足,连声音和脾气都这般温和,暖人心脾。
可惜深居简出,据说京中不少贵女为能见他一面,能在他家门外的店子附近苦苦守候数月。
刑若悠略显花痴地舔了舔嘴角,纯粹出于欣赏角度,心中对他由衷点了个赞。
殊不知,她这般形容,在濮阳钰看来,便真成了对苏秦有意思。
外加最初刑若悠便承认自己有“龙阳之好”,那晚还跟自家三哥在房中“纠缠不清”,濮阳钰便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念及此,濮阳钰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心中的酸味都快蔓延到了嗓子眼。
“止忧”怎么可以这般花心,见一个就爱一个!
可是,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喜欢男人!
但······为什么会这般难受?!
不知如何发泄心中莫名的怒火和酸意,濮阳钰干脆一把夺过了苏秦手中的救生衣,大步流星地朝外头走去,哼哼着:“小爷先试!”
苏秦早习惯濮阳钰风风火火的性子,无奈笑着跟了上去。
南宫怡却在这时撞了刑若悠一下,形色暧昧:“喂,苏秦哥哥很好吧?”
“是挺好的。”刑若悠答得老实。
南宫怡却笑得越发地贼:“要不要本小姐帮你一把?”
刑若悠略显不解地锁起眉心,转头看她:“帮在下什么?”
“牵红线呀!”说着,南宫怡甚是义气地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暂时不会透露你的女儿身。但你是女子,总不能光棍过一辈子吧。苏秦哥哥可与京中绝大多数贵公子们不同,他洁身自好,从不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还有啊,······”
眼看南宫怡有将苏秦的优势一一罗列出来的趋势,刑若悠忙伸手打住:“等等等等!在下绝没那个意思!苏秦公子出身世家名门,在下只是一介草民,不······”
南宫怡却更快地打断她的推却,拉着她向前走,自顾自道:“你这人思想怎跟我爹爹和二哥一样迂腐,门第之间这般严重。喜欢就是喜欢,哪需要管那么多。倘若往后本小姐真喜欢上一个人,就算他是草寇出身,本小姐也不介意,只要他往后改邪归正就行!”
面对南宫怡于此时代太过超前的言论,刑若悠惊得都忘了先前要说什么。
直到南宫怡将话题又绕回苏秦身上,刑若悠才忙道:“在下明白南宫小姐的好意,可在下对苏秦公子当真没那意思!”
她如今可是有夫之妇,若是让濮阳澈知晓她在外头与别的男子意图谈情说爱,她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么!
南宫怡却将信将疑:“你不喜欢,方才怎还那般痴迷的看着苏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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