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波了!!!
损失了他这么多杀手,对方还毫发无损的,刑若悠还是第一人!
贴身侍卫在濮阳轩的脸色骇人,却也不得不道:“王爷,需要再派人手去么?”
“不必了,进城后,本王亲自会会‘他’!”
他还非得看看,这“止忧”究竟有何神通!
······
刑若悠正在帮着将制作好的救生衣放上马背,右眼皮突然一阵猛跳,后背森森地凉,忍不住皱起了眉心。
这种感觉与濮阳澈的凉意不同,而是一种即将有不祥事件发生的预感。
在濮阳澈走后,刑若悠多多少少也感觉到有几次刺杀被暗中的人给挡了去,心中对濮阳轩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佩服的同时,也不得不警惕,不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觉得总得想个解决方法才行。
正想得出神,马背上未放稳的一大叠救生衣便朝她砸了过来。
刑若悠回神时,为时已晚。
看着散落一地的救生衣,刑若悠无语地用食指揉了揉眉心,还是认命地蹲下去一个个地捡起来。
一只纤白如玉的手赫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竟是苏秦在帮她捡救生衣。
“谢”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对方的话吓得险些丢掉手中的救生衣,脸色发白,脑中嗡嗡作响,神智就此短路。
而罪魁祸首脸上却依旧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将捡起的救生衣交到刑若悠手中,颔首走开了。
因苏秦的一句话,刑若悠在马上奔波着一直心神不宁。
在中途休息时,刑若悠实在忍不住,蹭道苏秦身畔,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苏秦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她以为苏秦会不太配合,都想好了不着痕迹的威逼利诱之法。
哪想,对方却大大方方地点了个头,与她来到一处外人看不见的角落,笑得温婉:“止忧大夫有事,不妨直说。”
“你······今早为何那般说?!”刑若悠难得在外人面前言辞吞吐。
“在下有说错么?”苏秦倒是答得自然,嘴角的笑竟显出两份戏谑,“止忧姑娘?”
“你!闭嘴!”刑若悠情急之下,猛扑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你休得胡言!本公子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苏秦被她捂住嘴不能言,可眼角的笑意却更甚。
从他笃定的眼神中,刑若悠知晓他已认定她是女子,就算自己巧舌如簧,也已无力回天。
念及此,刑若悠的脸色跟涂了一层墨似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南宫怡告诉你的?!”
想着昨日南宫怡就说要撮合她跟苏秦,她好说歹说以为那丫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道那丫头不仅没打消算盘,竟将她的性别都给暴露的!
该死!
说好的信用都被猪吞了么?!
可当刑若悠再看苏秦的眼神时,才知什么叫做悔不当初,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