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皓君功夫还可以,计划对他先用麻痹知觉的药,再直接推进身旁的湖中。
湿了身的刑皓君浑身狼藉,定会成为宴会开始前众人最大的笑柄。
眼看混有麻药的酒水已被刑皓君喝下,刑皓宇唇角上翘的弧度不断扩大。
可下一瞬,却是先前与他商量事情的两个公子落了水,而刑皓君却还好端端站在池水边,行动自如!
刑皓宇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落水声已将周围的宾客都引了过来。
他气恼得无所适从,又不好丢下那二人不管,只得去池边帮忙。
刑若悠在背后动手脚能逃过刑皓宇那拙眼,却逃不过被刑皓宇带着也一直注意那边动静的濮阳轩的眼。
他见刑若悠出手后迅速脱身,好整以暇地滚着她的“轮椅”往与看热闹的人相反的方向走,顺势跟了上去。
刑若悠正在暗爽,突觉身后一阵浓烈的敌意传来,心中暗惊,面上却不为所动。
直到背后那人主动现了身,她才甚是礼貌地拱手朝来人拜了拜:“草民腿脚不便,无礼之处,还望燕王殿下见谅。”
“父皇都不在意止忧大夫无法行跪拜之礼,本王若是在乎这等小结,岂不成了心胸狭小之辈。”说着,濮阳轩突然上前走了两步,“止忧大夫医术高明,众人皆知。本王近日偶感不适,不知止忧大夫的可愿瞧瞧?”
看着濮阳轩伸到她面前的手腕,刑若悠想着若是自己将手搭了上去,待会儿传到濮阳澈口中估计会成了“执手相望,含情脉脉”的调调。
只得略显无奈道:“燕王殿下,草民从灾区接触了太多患者,虽说回了医馆有所打理,但仓促之下难免留有病毒在身,恐传染给了燕王殿下,实在不便此时诊断。”
濮阳轩却不想就此放过,笑道:“本王已接种了你的疫苗,不怕病毒。”
刑若悠突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又不想引起围观,便硬着头皮为他诊脉。
先前她还感觉濮阳轩对她有敌意,可当手指接触他皮肤的一瞬,他的身子突然如触电般僵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般,倒是让她不明所以。
濮阳轩确实惊得厉害,他虽有过不少女人,可觉得她们接触起来大同小异,并无太多感觉。
却是与刑若悠为数不多的几次牵手,那种触感,他至今难忘。
可眼前分明是男子的“止忧”把住了他的手,竟给了他一般无二的触感!
濮阳轩突然觉得有些恍惚,再看眼前这人的眼,脑中某根神经赫然炸开,一幕幕画面崩腾而出,眼前这人的脸与他朝思暮想的那张容颜不断重叠,他突然呐呐唤道:“若悠?”
刑若悠把脉的手险些掐进了他的肉里,若不是收手及时,绝对已露馅。
面对濮阳轩的怀疑,她神色自若,一脸不解:“燕王殿下?在下姓止名忧,小名小忧,却不是‘若悠’。”
“你······真是男子?”濮阳轩说着,似乎还想体验一番刚刚的感觉,毫无预兆地再次向刑若悠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