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若悠是凑到濮阳昆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是声音细声道:“看得出来你还是个雏儿,少在我面前装出老道的色鬼模样!”
濮阳昆不知刑若悠是如何看出来的,只是面如死灰,神色惶然。
刑若悠也不再逗他了,转而转而一本正经道:“别以为的帮你,我就心术不正,我更多的可是为苏苏着想。”
顿了顿,继续道:“你将人家伤成那样,就算愿意拉下脸去登门拜访,估计也得被人家家人以各种理由搪塞,我说得对吧?”
知濮阳昆根本不能答,刑若悠自问自答:“肯定是了!究竟要不要我帮你,一句话,别啰嗦!”
言罢,她便解开了濮阳昆的哑穴,耐心地等着他的答案。
良久,濮阳昆才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想要什么?”
刑若悠就知他会有此一问,扬眉显出两分高深莫测:“我的身份,你迟早会知晓。至于我要什么,你也迟早会明白。总而言之,我保证全力助你和苏苏结成佳偶,不会插足你和苏苏的感情,不会伤害你和苏苏,有这些就够了。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过时不候!”
在濮阳昆看来,眼前之人来历不明,并不能完全相信。
可在来此之前,他早试过各种方法接近苏秦,皆以失败告终,最后没了法子,才将火气往悦容坊这边撒,没想到竟被反将一军。
刑若悠分析的头头是道,除了与“他”合作外,濮阳昆还真想不到其他的方法能接近苏秦。
但万一“他”是在戏耍他,最后反将他与苏秦的关系越闹越僵,他又当如何?
一时间,濮阳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两难局面。
······
濮阳钰自濮阳昆与刑若悠进入专项贵族病房后,就没一刻能安静下来。
足足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实在耐不住想要去叩门问询,门却自里头开了,便见濮阳昆依旧一脸傲然地从里头走了出去,直接从二楼飞回了他的辇车。
刑若悠却自后头略显慌乱地追了出来,大声嚷嚷着:“辛王殿下,你的诊金还没付呢!一共三千七百五十六两白银!”
周围的宾客们无不被这高额的诊金唬得倒吸了口凉气,可濮阳昆却冷声一哼:“改日你来我王府拿便是,一分都不会少你!”
看着缓缓驶离的辇车,刑若悠拉长着嗓子嚎着:“我悦容坊素来不赊账,一日一成的利息,辛王殿下您可别算错了!”
抬着辇车的几人双腿齐齐一软,弄得里头的濮阳昆一阵颠簸,面黑如墨,冷喝道:“一群没出息的家伙,多给几千两银子就被吓成这样了,给本王回府,不许回头!”
抬辇车的下人被喝得哆嗦,忙快步离去,各个心里暗自肉疼。
虽说那钱是自家王爷的,花出去也不会少他们半分月例,可他们还是免不了艳羡嫉妒,都思量着是不是该改行加入悦容坊呢。
一场闹剧随着濮阳昆的离开告于段落,濮阳钰和王少卿本准备与刑若悠一并待到打样后,可王员外却在这时派人急招王少卿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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