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棣星眸一凌,沉声道:“本将军确实想杀你灭口,但不是现在!”
“那你要干嘛?!”刑若悠也用水眸将他狠狠瞪着,“你别忘了,九儿可是我救的!”
“闭嘴!”提起濮阳瑾,南宫棣的心就越发的痛。
只得收敛了心神道:“九儿出事了。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如今皇宫御林军已将九儿住的地方包围,而关于她······”
刑若悠一听皇宫的人找上了门,脑子一阵眩晕,强自镇定心神后,才忙问道:“关于九儿什么?你倒是说呀!”
南宫棣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道:“九儿的事,如今满城皆知!”
“什么?!”刑若悠的脑子又一阵紧。
满城都知道濮阳瑾未婚生子,事情就真的大了!
刑若悠如今也没时间追究那晚徘徊在濮阳瑾宅院外的那波人究竟是谁,大脑飞速运转了一阵,很快冷静下来,抓着南宫棣的手道:“南公将军,你如今的身份进宫难不难?”
“该怎么做?”
只要能救出濮阳瑾,就算再难,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想办法随这批御林军一并护送九儿入宫,以免有人想暗中下手,”刑若悠在南宫棣离开之前,还不忘拉住他提醒,“记住,千万别暴露你跟九儿的关系,她情急之下恐真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知道!”南宫棣就是知道如此,才会第一时间来寻刑若悠商讨对策,而不是直接冲出去以身相护。
南宫棣走后,刑若悠又让猎影通知濮阳瑾宅院中的手下不要反抗,暗中协同南宫棣护送濮阳瑾安然抵达皇宫。
既然对方足足等到今日才出手,就证明计划已然详尽。
若是反抗,更容易出事。
猎影放出消息后,便随刑若悠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凌王府。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濮阳澈不可能不知道。
之所以到目前还未采取任何行动,要么就是他已成竹在胸,要么就是事情已无回转余地。
刑若悠祈祷的是第一种情况,可结果却是第二种情况。
当她步入房中见着濮阳澈脸色的那一刻,就知道了结果。
即便没有用“感心术”,刑若悠也能感觉得出他周身的怒火。
她还是头一回见濮阳澈如此显而易见地流露出自己的情绪,右边的眼皮不停地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待她缓缓靠近桌案,濮阳澈并未抬眸看她,破唇而出的声音却冰寒渗人,甚至还带着疏离:“为何隐瞒本王?”
“我······”
刑若悠没来得及说完,濮阳澈却抢了先:“怕本王杀了南宫棣?还是怕本王毁了整个左相府?”
从他的言语中听不出任何玩笑或威胁的因素,刑若悠的脸色也沉了,还是硬声回道:“都怕!”
濮阳澈没想到她竟不假思索地承认,眸中泛冷,碧翠的眸子隐隐转红。
猎影见势头不对,在一旁不断地用眼神提醒刑若悠别再说下去。
可刑若悠却直接将猎影的眼神忽略,继续对濮阳澈道:“当时九儿的情绪很不稳定,我不得不答应她。况且她护南宫棣心切,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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