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濮阳澈,他几次三番半夜潜入宫中。
可每每却在瑾瑜殿上空停住,始终迈不开步子去寻刑若悠。
大理寺那次她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看他,更是拒绝他替她受龙杖,分明就是在生他的气。
他失手伤了她,她生他的气,他可以接受。
他可以忍受她打闹胡闹,甚至容许她还回来,唯独受不了她这般不理不睬,视而不见。
他也想过道歉,可到了嘴边的三个字,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这般憋着,一日比一日难受,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索性投入与濮阳轩暗中的势力争夺中,以转移注意力。
在此期间,他还暗中找南宫棣打了好几回泄愤。
南宫棣虽知晓自己愧对濮阳瑾,可对濮阳澈却恨之入骨,自然不会任他教训。
这一来二去,京城不少建筑莫名其妙被毁,都是他俩半夜交锋的结果。
······
南宫怡从知晓刑若悠是替自己二哥顶罪的那一刻,心就没有一刻是定下来的。
好在当时现场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南宫棣,与她一并发现这件事的王少卿她信得过,并不怎么担心秘密会泄露。
但她回府后并没有质问南宫棣真相,又不好去淩王府寻刑若悠,只得****借口身体不适去悦容坊,就为了当面找刑若悠问清楚。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七日。
刑若悠自宫中出来,为掩人耳目,自是回到了悦容坊。
可前脚才踏入大门,南宫怡气势汹汹地迎了上来,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就往悦容坊后头的阁楼跑去。
悦容坊因“大理寺驸马案”一事,在京城的名气越发响亮。
这才大清早,队伍都排到了京城中心的闹市。
刑若悠回来本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再被南宫怡这么风风火火地一闹,四周更是哗然,各个都伸长了脖子想看得多一些。
若不是后头的阁楼禁止病人私自进入,他们早一哄而上,而不是如此时只能猜测议论。
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感慨:“这止忧大夫不过是一介草民,究竟是祖上修了多少阴功,才引得京中数一数二的贵女们为之疯狂呀!”
他旁边的小白脸忙跟着附和:“就是!前段日子还传止忧大夫与南宫小姐情投意合,这会儿他小子竟摇身一变竟成了驸马爷!”
“瞧方才南宫小姐那脸色,恐不会善罢甘休了!”
“真不知他有什么好,不就是一个大夫么!一个两个人间绝色都围着她转!照此下去,我们连媳妇都讨不到了!”
周围的男子皆有同病相怜之感,摇头长叹,又忍不住继续议论。
而此时的刑若悠已被南宫怡拉到了后院,见南宫怡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才道;“小怡!你别冲动呀!刚刚那么多人看着呢!我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多不好啊!”
南宫怡的脚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