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吴国还真没有哪位年少的将领能与之匹敌!”
明月却与星辰的想法不一:“可这人总是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见着公主还摆出这副臭架子,分明就是垂涎我们公主的美貌,还故意要装!这种喜欢装的人,我们吴国多得是,公主一眼就能瞧出来。奴婢说得对不对?公主?”
戚络黛的视线在南宫棣身上停留的少顷,转而朝身后瞥了一眼,嗓音虽甜,却带着傲慢的气息:“笼子里的那家伙还没驯服么?”
明月立马恭敬回道:“回公主,少将军说已尽全力在驯服它,可它还是不肯服软。”
“哼!这个畜生!”戚络黛一改先前的柔美,面色微寒,继而对明月道,“你告诉少将军和那群庸医,无论用什么方式,必须驯服它,让本公主能骑着它进入大魏国的皇宫!”
“公主!”星辰细声惊呼,忍不住提醒,“公主,它虽是万年难觅的灵兽,却凶险异常,野性难训,不比烈马那些。万一伤着公主······”
“所以本公主才让少将军将它驯得服服帖帖,不信它还有力气伤本公主!”言罢,戚络黛重新恢复了笑颜。
她的人生,只要她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没有什么不可能!
明月和星辰见此,也不敢再劝。
因吴国是前来和亲,魏国皇帝顾及他们舟车劳累,便先将他们安顿在京城皇家专享的客栈休息。
明日傍晚,在宫中专门设下了迎接宴会,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和他们的家眷们都会到场相迎,足以见得魏国对此次和亲的重视。
与京城正街那鼎沸的气势格格不入的,是刑若悠的略显清冷悦容坊。
刑若悠今儿没有去想濮阳澈,心情倒是不错,突然见着后院住院区那抹有些熟悉的身影在走动,这才想起刑皓君的伤势已养得差不多,存心想戏耍他一番,便走到他身前道:“刑四少爷,你如今伤也养得差不多了,这诊金总不能一直拖着吧。”
在她看来,刑皓君应该是与刑皓宇一个类型的书生,除了舞文弄墨,很难为五斗米折腰。
而且她一直怀疑刑皓君与那个神秘的“歌队”有着某种关系,可自他住院进来后,那个神秘“歌队”对他闻所未闻,却又让刑若悠怀疑自己的推断。
刑皓君显然没想到刑若悠竟这般直白的问他这种问题。
在他的印象中,刑若悠该是总喜伤春悲秋才是,突然表现得这般市侩,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好在刑皓君也算见过些风浪的人,短暂的愣神后,立刻道:“止忧大夫说得是,在下目前确实囊中羞涩,拿不出诊金。”
顿了顿,继续道:“而如今科举在即,在下忙于应试,也不确定定能金榜题名。为不一直拖欠止忧大夫诊金,想白日就在这悦容坊打杂做事,以此作为补偿,不知止忧大夫意下如何?”
刑若悠挑眉,轻笑出声:“刑四少爷,你要吃我的住我的,还要能有工钱,而你又不懂医术,觉得我一日应该给你开多少钱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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