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出去吧。”她只想静静地给儿子做个早餐而已!
“可为夫想给小乐亲自做早餐。”给儿子做早餐,是他的义务,也是他的全力,她应该不好意思剥夺的。
他认准的就是这一点。
刑若悠虽然气得不行,果然没有再轰他,语气却不自觉地冷了下来:“你现在把里面的蛋壳全部挑出来!”
濮阳澈依言做了,这回倒是没有出什么纰漏。
可到加盐的时候,他那持剑杀人都不抖半分的手,却在那儿抖个没完。
每每一勺盐从盐缸中舀出来,待到了碗边时,早就所剩无几,他有得从头开始。
如此反复了数次,碗里一粒盐没加着,灶上已被他铺了白茫茫的一路。
刑若悠看得心肝都快急出火来,一手抓着他手中的碗凑到盐缸边,一手抓着他手中的小勺子在里头舀了一小勺盐,均匀地洒在碗里的鸡蛋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样不就简单多了,你怎么这么笨!”
笨这个字,她以往从来都不会与濮阳澈挂钩的。
现如今,她真的觉得他比她的小乐还要笨!
睡梦中的小乐乐气鼓了腮帮子,人家才不笨,娘亲才最笨了,没看出来爹爹是故意在逗你么!
瞧瞧,你现在都主动握着爹爹的两只手了,羞羞!
刑若悠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居然主动握着濮阳澈的双手,可疑的红晕逐渐爬上双颊,还来不及松手,就听他甚是认真道:“原来如此,爱妃果然聪明。”
刑若悠狠狠地抖了几抖,飞速收手,一身鸡皮疙瘩乍起,看向濮阳澈的眼神怪异非常:“不没病吧?!”
“有病,相思病。”濮阳澈毫不避讳地承认,定定将她看着,眸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流淌,足以让刑若悠心乱。
她算是怕了他,转头专心做自己的水果拼盘,将蒸蛋的众人彻底交给某人。
儿子若是不满意,也不管她的事。
濮阳澈见好就收,小心地动作着,视线却留在双手久久不离,回味着刚刚闪电般的温存。
早餐多了两个大男人,刑若悠专门给他们下了牛肉米线,就等着刑小乐那个小懒虫起床了。
猎影哪里敢跟濮阳澈抢自家王妃亲自下的米线,外加被某黑追得狼狈不堪,早溜之大吉。
濮阳澈一人占着两碗米线,不亦乐乎。
“小乐的生辰,可是九月初九的子时?”坐在正厅的餐桌前,濮阳澈突然开口。
刑若悠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她没跟他说过,难道是小乐说的?
也不对,刑小乐只知晓自己的九月初九所生,并不知道时辰!
濮阳澈面上平静无波,可内心却激动异常。
那就意味着,他在两年前做的那个梦是真的,真的是他的小乐给他送来的消息,告诉他有人想抢他的若悠,还有他的生辰。
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父子连心吗?
感觉,真好。
刑若悠等了半天没见他回答,“嘁”了一声,任他自己在那儿神神秘秘。
濮阳澈正准备将事情的始末与她细细讲一遍,空气中却突然传来高手的气息,他立刻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