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层,刑若悠灿若星河的眸子略显黯然,沉默不语。
濮阳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心跳一滞,俯身将脸贴在她脸上摩挲,想驱走她周身淡淡的悲凉。
“不相信我做得到吗?”他没说是什么,因为彼此都懂。
“你说呢?”
不管前路如何艰辛,只要他说他能,她就无条件地相信。
相顾无言,会心一笑。
她主动抬高了身子,在他唇角轻啄了一口,周身的淡淡的悲凉,被这种甜而不腻的温情冲散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有希望,就不该绝望!
“若悠,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话题转换得太快,刑若悠愣了半响才回神:“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知道。”
很早以前,他就想知道了。
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刑若悠揉了揉眉心,似乎在认真回忆。
良久,在濮阳澈即将开口催促之时,她才缓缓道:“很早以前吧。”
“什么叫‘很早以前’?”濮阳澈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视线锁着她的眉眼,一瞬不瞬,像是要看清她是否在说谎,“比我对你动心,更早么?”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先动心的一个。
至于刑若悠,这个小没良心的,天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对自己有了感觉。
眨巴,再眨眼,刑若悠晶亮的水眸亮得赛过星空,闪着兴奋:“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
言罢,她又立刻将手指按在他看似要张合的双唇上,笑得狡黠:“嘘!你先别说,我猜猜!猜猜啊!”
转悠了两下眼珠,刑若悠突然凑近了些:“猜中了有奖励不?”
言罢,也不等他回答,而是自问自答:“奖励嘛,自然是有的。嗯!就你这披着冰山外皮、内心极致无耻腹黑的家伙,你对本姑娘绝对是一见钟情,之后对本姑娘种种责难,肯定是拉不下脸表白,故意想引起本姑娘的注意,对不对?”
边说,她还边注意着他的脸色。
说到“无耻”的时候,他墨瞄的眉梢几不可见地轻扬了下。
在说到故意想引起她注意时,他终忍不住轻笑出声,宠溺地刮着她的鼻头:“你呀!这是不是就是你常说的‘自恋’?”
往常与她朝夕相处的半年耳濡目染,这种新颖的词汇,他倒是学了自然不少。
刑若悠不仅没因他的调笑恼羞成怒,反倒很是自信地扬了扬下巴:“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濮阳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她先前的反问还给她:“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刑若悠故意撇嘴,可眼中的笑意却怎么都掩不住。
濮阳澈也没戳破她偷偷得意的小心思,执着于先前的话题:“你呢?什么时候?”
“我呀!”
她拉长了怪音,故意顿了顿,感觉到他的身子因紧张而微微僵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比你更早,信不信?”
濮阳澈略显疑惑,见她口气虽戏谑,可眼中的神色却无比认真,他也跟着认真起来:“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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