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一定比你更重要,你在他心里的地位,也许无人可以撼倒,所以,我只请求你,让我和顾西释在一起。”
说着,樊离对他毕恭毕敬的一个深鞠躬。
也许,和樊离说了这么多,就这一段话是顾扬铭最爱听的了,心里暗暗点头,但面上还是一副漠然,说:“如果我不答应呢?”
面对这样的刁难,樊离依然不卑不亢,说:“如果你不答应,那一定是我不够好吧,不能成为你心目中最佳的人选,我也很抱歉,也许我只能等,等到你答应,我们就结婚,如果你不答应,我们也不会拂逆你的意思的。”
虽然樊离的回答不算最好,但顾扬铭已经没有那么难看的脸色了,他正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蹦蹦蹦的敲门声,这真是敲门声吗?即使隔了重重的隔音,仍可以听见外面像要天崩地裂的巨大撞门声,夹杂着顾西释焦急的声音:“爷爷,久叔他们三缺一,在等着你去打牌啊。”
臭小子,怕我为难你的心上人了?哼,还没结婚呢,就开始维护他,日后还有我这个爷爷的地位?不行,不能让他们结婚,坚决不能,顾扬铭心里暗暗想着。
“出去吧,就当做我什么也没说。”顾扬铭突地摆着脸,沉声的说,然后才开门走出去。
当做什么也没说?这话什么意思?樊离咀嚼着他的话,半响反应不过来,已经没有希望了吗?怎么就被自己搞砸了?樊离一脸沮丧。
顾扬铭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那几个牌友,正大咧咧的坐在桌子旁边开怀畅吃,桌上的美食都被他们瓜分一半了,心里一疼,说:“还吃,快走吧,打牌去。”
久叔又抓了一大把美食在手中,说:“你急什么,是西释叫我们过来吃的。”
但见顾扬铭脸色不善,三人只好起来拽着回去打牌。
顾西释看见爷爷出来了,脸色好像也不是很好,越过他的身边也没说什么话,就知道有点不妙,抱着晕乎乎的小包子进去,看见樊离呆了似的站在那里,放下小包子,拉着他的手问:“宝贝怎么啦,爷爷有时会故意刁难人,你可以不必理他……”
“背后说你爷爷的坏话算什么?”不期然背后一个声音叫道,顾西释回头,正是顾扬铭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爷爷,你敢说你没有为难樊离?”顾西释嗔怪道。
顾扬铭义正言辞的说:“我哪有为难他,我只是问他几个问题而已,不信你可以问他。”
樊离连忙展露一个和熙的笑容,说:“你爷爷说的是真的,你别什么都尽往坏处想。”
顾扬铭低哼一声,说:“我去打牌,你小子别尽说我坏话。”
看着爷爷走出去,顾西释搂着他的肩问:“爷爷都对你说了什么?”
樊离说:“就是问我凭什么爱你,凭什么和你在一起?还有,他还问我,可以给你什么,可以为你做到什么?”
“你怎么回答?”顾西释有点急切的问,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樊离没有回答他,蹲下来问小包子:“看你们都蔫蔫的,还头晕吗?先去睡觉吧,你们该午睡了。”
小包子没有异议,他们还是觉得脑袋晕沉沉的很不舒服。
顾西释带他们到另外两个房间,顾扬铭知道他们要回来,都已经收拾好了,问他们想睡哪个房间?
小包子没有多想,指着中间一间,表示他们要睡那里。
虽然房间没有他们的新家那么宽大舒适,但和以前的租房也差不多,被絮一样很柔软,只是没有床头柜和壁灯。樊离拉上窗帘,登时就黑了很多,小包子爬上床躺下,樊离给他们掖好被子,他们很快就闭上双眼入睡。
樊离确定他们已经睡着,才和顾西释一起出来。
顾西释还在追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回答爷爷?”
樊离笑道:“这是我们的秘密,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去看你爷爷他们打牌吧。”
顾西释愕然道:“你不怪爷爷?”
“有什么好怪的?”樊离依然笑容满面,说:“换了我,也会质问这些问题。”
樊离和顾西释来到隔壁久叔家,分坐在顾扬铭两边,看着他们打牌,久叔叹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还有兴趣陪我们老人家打牌的?”
顾西释说:“爷爷赢了算他的,输了算我的,我当然要看着爷爷打了。”
久叔就有点怵了,说:“观棋不语,观牌也一样哈,你们尽管看,不能说话。”
樊离还真做到观牌不语,只是有时笑笑而已,顾西释可没他那么沉静,不时发表意见,久叔坐他旁边的位置,把牌捂着紧紧的,说:“都说了观牌不语,西释就是不老实。”
顾西释还很有理,说:“爷爷输的钱算我的,我当然有权发表意见啦。”
久叔他们都拿他没办法,而顾扬铭有他们两个的陪伴,格外高兴,手气也变得特别顺,赢得哈哈大笑。
樊离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和顾西释一起回去,一来怕小包子醒来看不见他们会害怕,二来也差不多可以做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