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要命的事,总不能抱着这三十万块钱睡。
十月怀胎,那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呀,不是说忘记就忘记的事情。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一个孬子事。
再说人家要是知道了,羞死人不说,还怎么和别人相处啊,也无法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
王丽苹最担心的是儿子,若是被儿子知道,王丽苹钻土里还来不及呢。
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千万不掉失了自己,一但将自己掉了,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回来了。
算了,不想了,就当是风一样吹过去了吧。
睡吧,自己暗示自己。暗示还是起作用的,还没有过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这次,她睡得很沉,什么梦也没有做,睡姿帖进自然,全心身放松,这才是一个真真的,理想中生存在现实生活中的一样状态。
一觉睡来,真的不想动,好好舒服,眼皮还不想睁开,这会儿门铃响了,她果体起身准备去开门,这道门开开,又得归回原来的王丽苹。
她赶紧抓起一条枕巾罩着胸盖住下身,从猫眼望去。
“哦。”是县妇联主任,神彩飞扬,脸上微笑还没有退去,王丽苹回了一个门铃,表示她知道了。
她的衣放在哪里了呢,东一件西件,门铃又响了,大概县妇联主任有好消息急着对她说。
她迅速穿好衣就去开门,见县妇联主任满面春风,面如桃花,三十岁的女人,妙龄少妇,扭动着小蛮腰真就是好看,也不知是昨晚捡到票子了,还是做了一个好梦,身子有些飘然之感。
如果说昨日的花是开了一半,那么今天就是怒放。
县妇联主任身上的香水很是特别,好香,好闻,一会儿就满房飘香,就像是自然的桂花,又像是自然中的兰花,两种花柔和在一起,真的好闻极了。
县妇联发形换了,向上挽起,这是一个成熟又有丰润的女子,比平时更加优雅。她做到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王丽苹洗涮完毕,同县妇联一同去吃早饭,还没出门王丽苹就问:“你身上的香水是外国进口的吧。”
“你怎么知道?”
“法国的。”
“你懂是还少。”
“我送儿子上北大去读书时,有个法国的留学生,也是抹的这香味的香水,香味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因为太好闻了,所以记忆特别深刻。”
“你老实交待是不是马......”还没被王丽苹脱口就被县妇联主任机敏的捂住了她的嘴。
王丽苹心里明白了一大半,很可能被她一语捅到位了,看到妇联主任满脸飞红霞得意样,她昨晚一定有好事。
当时,王丽苹心里还有点酸酸的,不是个味,当初二十几岁的她,年龄段正是女性情感的旺盛期,也是性需求的强烈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极渴望异性的爱抚。
但是,由于潘启海种种恶习,他一犯错,同他大吵一回,他就说改,第二天还是一个样,好吃懒捆绑着消费,后又开始赌又*,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才痛下决心同他离的。
上十年了,她还有这方面的想法,想吗?想呀,怎么不想,不想就不是正常女人了。
特别是看了一些为爱情死去活来的女人,缠绵温情的,让人全身发热,兴奋,有时也想来找某个人,叫他来给解决解决,拿起手机放下,放下又拿起,甚至有时无意中拨通了吓得马上又挂了。
唉,想到别人自已酸什么劲,到了你的头上,心慌、紧张,诚惶诚恐,自已是个没出息的女人,大好的年华就将过去了,为什么县妇联主任会这样做呢?
她自已也无法解释,别人怎么就能放得开呢?
王丽苹还没有找到答案。原本不废功夫,你却拱手让给别人,怪谁呢?
还吃什么醋呀,左想右想,真的有些可笑,外面的空气就是好,今天,有是一个好天气,轻轻晨风吹拂着王丽苹的脸颊,脑子清醒了不少,心也静了下来。总算从妇联主任香水里走了出来。
她从心底里还得要感谢县妇联主任,不是她的救驾,王丽苹是不会顺顺当当走出如来佛的掌心,走出这总统套房的。
她庆幸,她就是她,放正自己位置,头脑发热,亲者痛,仇者快。这样的事是不能做的。
是人就得规范自己的行为,什么事可做,什么事不应做,是得好好想想。
若是那个了,王丽苹还能清清爽爽回到舞蹈队吗?还能回到原来么?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