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4 有所进展

的理由。他隐约中感觉此事没那么容易，华家和回春堂之间似乎也没有那么简单，华家确实有嫌疑。

    “好，今天也算是有了进展。”他嘴角微扬，黑夜也咧着嘴，和他碰了碰拳头。

    有了方向，两人第二天便继续分头行动，保持联络。黑夜继续监视郎家内部动态，去找到这个菜鸟新手，而洛则是开始去调查华家最近的变动。

    洛在华府周边地区，发挥他惯有的全年龄女性杀手笑容，轻松融入华家附近正在闲聊的几伙大妈圈中，引得这些妈妈们母性泛滥，无话不言。

    很快他便得到两点很有意思的消息，第一是，在几天前在华家做了一年之久的门卫辞退了，而且很令人纳闷的是这个门卫离开华府时满脸喜色；第二是，华府内总爱神经叨叨站在门口，见人提到丑、猥琐字眼就暴怒不已的一个中年管事近来倒是转了性情一样，即使听到她们公然在议论他的面貌也不动声色，要是以往肯定是气势汹汹地破口大骂，像是突然间多了几番心事。

    “你们知道这个门卫住在哪里吗？”洛一副好奇宝宝的神情问道。

    他今天穿了身水蓝色的长衫，领口处绣着精致而巧妙的羽毛刺绣，匀称的腰身处是乳白色的丝带，蜂蜜茶色的头发半扎半绾清爽地垂在身后，阳光中肌肤透白，越发眉若远峰，但没有锋芒，眼含春色，清新脱俗。妈妈们觉得自己像看到了隐形的翅膀在他背后若隐若现。

    “他就住在北街的……巷……第三家。”

    ……

    洛赶到门卫家的时候，一个僵着脸看着有些阴翳的大夫打扮的人刚离开。他看见少年，余光瞅了他几眼，才匆匆离去。

    洛听见屋内的女人嚎啕地哭丧声。她的丈夫——华家的前门卫，昨晚出门喝酒，醉熏熏地回家倒床就睡了，等她醒了才发现她的丈夫已然气息全无，夜里就死了。刚走的华家大夫扒了眼皮看了几眼，告诉她酒精摄取过量致死，便冷漠地走了。

    洛在大妈圈气质出众，到了巷子里便一副寻常人气息。在他修炼的功夫里有一门雅舍代代相传，控制气息的技巧。通过改变自身的气息融入周边环境，使其他人的感官对他的印象产生变化。

    洛刚从红那里得知这门技巧时，倏地脑海里冒出“自带BGM”一词。他五官不出众，只能说是清秀，组合在一起却让人看着很舒服放松，刚好适合这技巧。

    若是白夜或者黑夜修炼，效果反而会差很多。因为他们本身外貌极为出采，一个冰雪加身的气质，配上独特的发色引人注意，另一个面部棱角分明，嬉笑时的融合暗体质的冷漠和疏远反而有股奇异的吸引力。

    屋内丧夫之痛的女人埋头爬在床上不停抽噎，有时夹杂几声带着哭腔的骂声，“老不死的，谁让你去喝酒了……说好开个小店铺以后一起做生意……怎么就走了呢……你让我现在怎么办……你个不争气的孬种……”

    洛在门口听了一会，心里有了大概。

    黑夜那边不知怎么样了。

    他看了看京都的天空，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现在却笼了一层灰蒙蒙的云雾，这里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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