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尤其是姜云浅所说的由内至外的保养更是前所未闻。
姜云浅身为医者,也习惯了对病人直言不讳,讲起女子保养身子也不会羞涩,由上至下给红姨传授经验,甚至听说红姨每次来月事时,会下腹胀痛,先给红姨诊了脉,又承诺回去就给红姨泡些药棉,月事时用,很快就会将症状缓解了。
又给写了一张平日养身用的方子,红姨拿着方子完全不会怀疑,一想到京城还真没有几个专治妇人病的大夫,就是有看病时也不似姜云浅这般大方,而且大夫多是男子,即使真有本事,女子们也不好意思请来看。
红姨一拍桌子,“浅姐儿,你可想过专开一间为女子看病的医馆?红姨保证会赚到钱。”
“倒是有过这个打算,只是我年纪还小,开医馆别人能信得过吗?”姜云浅重生之初就有过这个打算,只是她年纪还小,家里如今日子也好过了,没有打算实行的那么早,想再等个一两年,再开也不迟。
但被红姨提起,姜云浅也动了心,红姨在京城也算是个名女人,即使不用她帮着张罗,只要平日多帮着宣传一下,她的医馆也会将名气打出去。
红姨想了下姜云浅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她信王南,也就信了姜云浅的医术,但她到底还是个孩子,真把医馆开起来,又有多少人能信得过她?
孩子年纪小,受不受得了打击不说,也怕受不了那份劳顿,反正如今光是靠薰香丸每月进账的白银就是千多两计的,人家也不差那个钱。
可刚刚与姜云浅一番谈话下来,红姨对姜云浅的医术很有信心,这样好的医术被埋没了也怪可惜,而且,她也有不少闺中蜜友,女人过了三十就会被各种各样的妇人病折磨,若是能有个好的女医者为她们治治就好了。
红姨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要不这样吧浅姐儿,你暂时也不用开医馆,我认识一些夫人,她们身子也有不少难说出口的病症,过些日子你随我去给她们瞧瞧,若是瞧的好了,打出口碑,咱们再开医馆也不迟。”
“那就有劳红姨替我张罗了。”姜云浅倒没意见,前世她在陈家,也没少给京中的贵妇出诊,那些贵妇长年受妇人病的困扰,又无法说出口,对于医术好、模样也亲切的姜云浅印象很不错,也因此成为陈家胭脂水粉的拥护者。
如今先将这些贵妇治好,一个传一个,她的医术也会渐渐被人认可。这样一来即使是不开医馆她也要忙不过来了。
回到家后,姜云浅就先将答应红姨的药棉泡好晾上,想了想又多泡了许多,既然红姨已经说了要替她介绍病人,想必这些药棉的需求量会很大,还是早些准备出来的好。
姜云浅在后院指挥如意泡药棉,反正后院也没男人,姜方轻易也不会过来后院,姜云浅也不怕被男人撞见难堪,将能用得上的地方都晾晒起了药棉。
姜云娘听说姜云浅从外面回来,带着两个妹妹过来找二妹说话,还没进到姜云浅的院子,就看到院里院外晾的都是白中泛黄的药棉,这两个月她用的都是这种药棉,对此倒是熟悉,可二妹为啥突然晾起这许多?难道她也……看了看姜云浅十二岁,还没来得及发育的身子,身子小小瘦瘦,据说女子来了月事后身子长的就慢了,这可不是好事啊。
被姜云娘盯着看还不时摇头,姜云浅大概猜出她在想什么了,嗔道:“大姐,你乱想什么呢?这些不是留给我自己用的。”
姜云娘这才放下心来,“我就说的,你才十二岁,咋能那么早?”
姜云冬多多少少还能懂得一些,姜云秋则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不够白的棉花是做什么用的,闻着还有股子药味,倒不难闻,还有股清清爽爽怡人的药香味,提鼻子用力闻了闻,“二姐,你晒这许多棉花做什么?天都暖了,做了棉衣也穿不了。”
那三个姐姐捂着嘴笑,姜云冬道:“秋丫,你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
姜云秋不依道:“为啥要等到长大?秋丫现在就想知道。”
姜云娘和姜云冬都红了脸,她们哪里好意思跟姜云秋说这些?就是有时跟夏氏提起时,夏氏都遮遮掩掩的说不出口呢。
姜云浅却不觉得现在就跟姜云秋说这个有什么问题,又不是要说的太详细,姜云秋又是个懂事的姑娘,往后药棉真卖的好了,这些东西都是要常接触的,只要告诉的好了,也不怕她到处嚷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