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四小姐重新换了衣裳,还是神色恍惚,坐在那里人还呆呆的,想着今日出的丑,她一直无法释怀,若真是传出去,她就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不行,她得派人去警告那两个侍女,这件事万万不能说出去!
想到当时鹊儿的惊呼小叫已经引来别人的注意,四小姐狠狠地瞪了鹊一眼,这丫头以往就觉着不够沉稳,关键时候真就不如萍儿。
虽然此时鹊手上拿着从库房里取来的干净布片,在为她缝制月事带,大有将功补过的意思,四小姐还是余怒难消。
“鹊儿,今日之事你可知错?”
鹊儿吓的将手上缝了一半的布片掉在桌上,跪到四小姐面前,“小姐,奴婢知错了,还请小姐原谅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
四小姐冷哼一声,“既是知错了,小姐我也不罚你了,不过,你立即往珍珑阁走一趟,务必要让这件事不被传出去。”
鹊儿愣了下神,忙应了声是,只要四小姐不罚她,不就是去趟珍珑阁吗?这又有何难。
四小姐这才算是放下心里的石头,只要鹊儿去警告一下那两个侍女,这件事就不会被别人知道,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心里不踏实,或许她不该派鹊儿去,而是派稳重一些的萍儿,可人都派出去了,她也不想再追回来,只能心内忐忑地等着鹊儿的回复。
鹊儿去了许久,四小姐等的心焦,正想再派萍儿出去瞧瞧,鹊儿却手里提着一只包裹从外面进来,见到四小姐时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小姐,奴婢不但警告了那两个侍女,还为小姐去买了些药带回来,奴婢听说三小姐用的就是这种药带,姜二小姐府上做出来的,虽然是贵了些,用着却是真好。”
问过鹊儿是怎么警告珍珑阁的侍女后,四小姐认为没有纰漏,赞许地点了点头,她之前还担心鹊儿成事不足,此时倒是放下心了。
让鹊儿将药带拿出来,闻着倒是有股子清香,比安府自己做的要好很多,四小姐到底是第一次来月事,对如何更换药带并不太熟悉,经由鹊儿和萍儿的教导才算是笨拙地换好了。
可换好之后,四小姐人却呆了,她终于想起来,鹊儿虽然是去警告侍女了,但回来的时候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带回一包药带,若是有心人再联想到她在珍珑阁里的异样,不就会什么都联想到了?
四小姐恨的直咬牙,刚刚还夸奖了鹊儿,这时恨不得把她暴打一顿,“鹊儿,你可真是好啊,小姐我要怎么赏你呢?”
鹊儿也不知四小姐说的是反话,只当四小姐是在夸她,忙欣喜地朝四小姐谢恩,“鹊儿能侍候小姐就是天大的福分,不敢奢望小姐的赏。”
四小姐一脚踹在鹊儿的胸前,鹊儿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四小姐气的呼呼直喘,却也没心思跟她再置气,只捂着胸口想,往后可怎么见人?
好在,一日、两日、三日……过了好些日子也没传出关于她的什么风声,四小姐这才放下心来,看来都是她想多了,这点小事并没被别人注意到。
只是鹊儿办事也真是太不像样子,四小姐想着还是换个更贴心的人服侍,不然往后还不定遇到什么事就被鹊儿那个脑子不好使的给卖了。
姜云浅听说四小姐出的丑时,已经是几天之后,两个侍女把这当成笑话讲给姜云浅,虽然四小姐的事她们不会到处宣扬,跟姜云浅说说却是无妨。
姜云浅也没放在心上,这种事情是个女人都会遇过,尤其是第一次的时候大多数少女都会茫然无知,只是四小姐这次是把人丢在了外面了。只是吩咐两个侍女这件事就不可以再对别人说了。两个侍女也连连应下,保证这件事连王南也不告诉。
姜云浅黑线,这事她们当然不会告诉王南了,不说四小姐丢人不丢人,她们也说不出口啊。
这几日四小姐派人来请姜云浅过府替她诊脉,自从来了月事之后,四小姐认为自己终于成为女人,女人的身子可是更要好好地保养,京城如今都知道姜云浅的医术好,尤其是在治妇人病上,她虽然还没有那方面的困扰,但保养总是不嫌早。
只是每次派去姜府的人连府门都进不去,姜家摆明了就是不待见安家人,想到自家与姜家的那些恩怨,四小姐也很无奈,她可是真的拿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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