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价格,提高到0文,而且我自己出每天5文钱,雇佣留下来的人在这里垦荒,一天三顿管饭;
第二、不愿意留下来的人,也可以将粮食留下来,每斗粮食的收购价格,维持到15文,贫道现在就可以打一张白条给你们,而且白条上还会加盖上贫道个人的官印。十五天之后,还是这个地方,离开的人可以到这里用手中的便条换取铜钱;
第三、离开的人,还可以运粮过来,不过,贫道这里,每户只收50斗粮食,谁要是运来的多了,多出来的,你还得全部再运回去。如果有人仗着这里人多,以为我不认得你们,想要多次排队混水摸鱼的,一经发现,一律没收之后运来的粮食。
最后,凡是那些既不愿意离开,也不愿意留下粮食的人,你们现在就可以带着自己的粮食离开了。既然你们不相信贫道,那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顺便说一下,没有留下粮食,第二次得到消息再次运粮食回来的人,每斗粮食的收购价一律为十文钱。”
蔡道说完,便不再理会这些人,带着禁军开始分批次吃饭,不管想要离开还是留下的人,暂时放下了疑虑,一个个甩开腮帮子,开始胡吃猛喝开来。
准备的方式非常简单,也就是黑面馍馍和咸菜,外加上一碗点虾皮海带汤,这汤根本就不用放盐。可这些穷苦的老百姓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每个人十个黑馍馍瞬息之间就被消灭干净,这还是蔡道控制了每个人进食的总量。不然的话,就这一顿饭,非得吃撑死几十个人不可。
蔡道的这番话,让周围围着的百姓们分成了三派。
首先就是心不甘的,却打算吃晚饭立刻带着粮食走人的人,在百姓中所占的比率并不高,统计下来还不到总数的半成;
其次,就是那些犹豫不决的百姓了;
毕竟大家已经忍了两天时间,在这里多等半个月并不是太难熬,前提就是能够等到所谓的官家派兵押送来的铜钱。真得拿着蔡道开出的白条离开,不但要承受每斗五文钱的损失,还会丢失这次务工的机会。
一天五文钱听着不多,可是对于这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来说,仅仅是留在这里开荒,就能得到一天五文钱,还管一天三顿饭,这就是天价了。这里面的确有一些是给附近那些地主们当佃户的,他们没有自己的土地,干了一辈子雇工,可也没有从来听后说过有这样大方的主顾。
第二类人最终留下粮食离开的百姓并不是很多,要么就是家在附近的百姓,害怕被这些禁军把他们的粮食给吞了,想要回家在观一观风色,要么就是有一些附近地主、豪绅、盗贼或者土匪的手下,知道自己的主家或者头领很在乎这0文卖粮食的钱,便也把自己的粮食留下,反正他们来得时候,也没有带太多的粮食。
最后,就是那些任怂的百姓,他们已经下定决心想要留下来在等等的。一方面可以有吃有喝地拿着工钱做工,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等在这里看一看这个小道长说的话,究竟能不能够实现,而那个宋大诚就属于第三类百姓。
“小大人,鄙人能不能再求教您一件事?”宋大诚吃完饭,就走到蔡道面前,恭恭敬敬地问道。
说实话,要不是宋大诚的态度还算周到的话,蔡道恨不得立刻就让人把这厮打一顿。你就是叫声小道长,蔡道也不计较,可是居然叫了他两次‘小大人’。
蔡道知道自己年纪小,可是这厮一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来,这是怎么个意思?
真是叔叔可忍,婶却不可忍啊!
“问吧?”蔡道虎着脸,还是一脸厌恶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