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他爹,还不是韩琦看狄青得志,找了个由头就随便杀了。
对了,蔡道想到焦挺,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可以带消息给焦挺,让他在倭国雇佣一个女武士,也就是风魔樱花那样走忍者流派的武士,到大宋国暗杀这个韩扒皮。想必,蔡道把这个消息传递给身在海外的焦挺的话,他一定会尽心尽力做这件事的。
暗杀大臣,特别是文臣,在任何朝代都是大忌,可是,这个韩扒皮不但在民间民愤极大,还是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即便他的后台再大。碰到这样事情,韩家遮掩还来不及了,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调查这件事。至于暗地里,蔡道一点也不害怕,如果女武士行刺成功,即便是死了,韩家的人也查不出蛛丝马迹。没死的话,那就更加简单了,乘船回到倭国,谁又会知道。
可是,如今焦挺他人在海外,传递消息,找人派人都需要时间,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如果,宋大诚带着村民就这么回去的话,蔡道给他们这点钱肯定落不到他们自己的手中。可蔡道如今知道郓城县的近况,就更不敢把郓城县的村民收进水泊梁山了。
这块地算是块飞地,并不完全属于郓城县管。所以,蔡道如果把这块地从宋神宗手中讨了过来的话,周围的州县还真管不到这个地方。可是,蔡道如果贸贸然把郓城的百姓都放到水泊梁山里,就给韩扒皮口实。
文武殊途,在大宋国,以文制武,蔡道根本就不管跟韩扒皮顶着干。
看着眼巴巴瞅着自己的宋大诚,蔡道沉思了好大一会儿,这才说道:“宋押司,你要知道,贫道是个出家人,在这里兴建试验田,可并镖师就一定会一直就呆在这个地方。况且,贫道本身虽带着官职,却是个武臣。你们如果进驻到这里,一旦那个韩扒皮过来要人,贫道该怎么办?我就是官职再高,也抵不过一个九品的文官啊,何况他还是个七品的知县。”
“唉!这都是命啊!小大人,鄙人也就不难为您了。”
蔡道连忙喊住了宋大诚,有些生气地说道:“等等,你这么大个人了,一点点耐性都没有。贫道是对付不了这个韩扒皮,可是贫道却有办法解决你们的难题。先听贫道把话说完。贫道是不敢和这个韩扒皮做对,可有人敢啊!你说一说,这济州属县里,有没有一个知县和这个韩扒皮不对付,或者和他家事相当的知县。”
宋大诚想了想,好在他也算是个官面上的人,如果蔡道去问其他老百姓,这些人真还不一定能够说出知县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姓什么也一点不奇怪。
他唱了个诺,小心地说道:“启禀大人,这济州一州四县,金乡县、任城县、巨野县、再就是郓城县。这个任城县的知县是个老大人,在这个任上一代就是十几年,居然一直也没有升过官,也没有调过任。自韩扒皮上任后,听说这位老知县一直就在知州那里状告他。而金乡县的知县姓吕,年纪很轻,好像听说是吕老相公家的什么亲戚。不知道这信息对您有没有用啊!”
蔡道听完大大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宋大诚的话,继续问道:“嗯!你说的这些信息都非常有用。那么,你再说说这两个知县的官声如何,还有那个巨野县的知县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大人,说句实话,那两位大人的官声也就一般,如果没有这位韩扒皮比着,他们说起来也都是贪官。相反,那位巨野县的知县倒是个好官,四个属县当中,也就是金乡县的百姓还算过得好一点。可是,巨野县是济州州治的所在地,知县做得再好,那也是在知州的眼皮子底下。而且这个知县一向胆小怕事,几乎都成了济州知州和通判的出气筒了,就连知州属下的官员和小吏都敢欺负巨野县的知县。而巨野县的县丞、主簿那都是地方豪绅,地位自然比知县要高的多,也就根本没有人敢欺负他们。
所以,没人敢指望这个窝囊的知县替他们作主,州城里就连打官司的人,也不会去巨野县衙告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