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孔老夫子活到了今天,他也救不活全天下的老百姓。
抛开这些无聊和有聊的琐事,蔡道一点一滴地回想起了昨天和前天发生过的事情,他也是感触良多啊!
本来无缘无故地被抓走,事出有因的被关在大牢里一夜,现在,又是刚刚受了无妄之灾,生了一场大病,本来,心情应该郁闷和生气的蔡道,在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后,却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蔡道觉得,他这次真得终于可以摆脱皇宫里那两位的束缚了。
出狱之后,蔡道的处境,要不就像高滔滔希望的那样,宋神宗一下令,将自己永远逐出汴梁城,其实这也正和他自己的意愿;要么就是把天花风波和他彻底分开,去由那些眼高于顶的御医们顶雷,他自己则脱身事外,看高滔滔和宋神宗的笑话。
其实,就是真得死上几个龙子凤女,和蔡道又有什么关系。有这个闲工夫,他还不如去花时间救治汴梁城中那些普通百姓的孩子呢!
这是蔡道心里最真实的相法。
作为一个穿越者,人命在蔡道的面前,从来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顶多也就是亲疏有别罢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这一次,蔡道还是高兴地太早了,他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这不,,麻烦又自动找上门来了。
第二天中午,就有一大批禁军排着整齐的队伍,没费什么功夫,就将围在蔡氏学堂门口的官员和老百姓全部都驱散到了一旁。
禁军围着几辆外表较为朴素的马车,缓缓地驶到蔡氏学堂的大门口。
花狻猊都在里间生闷气,算是躲过了一劫。
大门口守着的人见到这个架势,根本就不敢耽误,迅速将消息传递到学堂之内。
曾巩得到消息,也知道蔡道这孩子醒了,便先来找他问问。
蔡道这次耍起了牛脾气,只说了一句话:“曾师啊,你自己也别去,那么大年纪的人了,省得见到以后生闷气。随便打发个人去应付一下就得了,依贫道看,花狻猊这厮就成。对方这么大的架势,肯不是朝中的大官,剩下的无非就是宫里的人。贫道如今情况,您也看到了,这还是重病未愈呢,实在是承担不了这么大的责任,将来人打发走就得了。”
“傻孩子,你这么想当然没有错,可是,宫中掌权的毕竟是官家。年初的时候,官家都已经失去了一子一女了,那些宫中一向眼高于顶的御医们难道真得一点负担都没有吗?好不容易有你这个肯背黑锅、又有能力背黑锅的倒霉鬼出现,他们这些人如何肯放过你呢?”曾巩看着蔡道,语重心长地分析道。
“不会吧!这些不要脸的,刚刚把贫道都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不会这么下作吧!”蔡道真得有些怕了,既然不信任自己,干嘛还把黑锅扔给自己啊!
“这些人一贯都是这副德性。你和老夫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你这小子真得被贬出京城之后,打算就把这么一大群孩子扔给老夫吗?难道,你也看老夫好欺负吗?”曾巩一说到最后这一点,这个老好人不善于发脾气,还是被气得胡子都快撅起来了。
“曾师啊!您这可就冤枉贫道了,这话可不是随便就能杜撰的,那可是从高太后嘴里面亲口说出来的,这个锅贫道可不背啊!”蔡道赶忙否认道,即便他心里面的确是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打死他也不敢在曾巩的面前说出这些真心话啊!
曾巩脸上表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你这也是硬把锅扔给别人,你小子自己心里面怎么想得,老夫难道还不清楚吗?说道高太后,她的确是官家的亲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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