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了一个四不像的布娃娃,然后,让他自己请来的贾大师,指点自己的女儿田绣儿缝制了一个和皇九女等高的道装版的人形布娃娃。
为什么要道装版呢?
道家能够辟谷啊!
万一武才人发起疯来,硬是给布娃娃喂饭喂水的话,那这个娃娃又有什么用呢?
赵泌将信将疑的将布娃娃带进宫,交给武才人之后,他的母亲就彻底安静了下来。不过,那病显然并没有好,因为武才人自此之后,一天到晚的抱着那个布娃娃不松手,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
也幸好,蔡道的那套说辞,硬是阻止了武才人给布娃娃喂饭的企图。
于是,这个不务正业的小国公又一次失去了母爱,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赵泌硬是赖在了蔡氏学堂里面,一直不肯离开。
谁拿他也没有办法。
这个小国公在学堂里别的本事没有学好,却把他个人的耳力练到了极致。
这不,断笔这件事,就连一直都在蔡道书房门外守着的蔡桶和蔡板都没有察觉一点点动静。可在隔壁的房间里,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壁,他居然还能够听得真真切切。如果不是他们几个人彼此之间都已经非常熟识的话,蔡道还真以为这位是在装瞎呢!
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在后世,普通人被媒体疲劳轰炸,又被骗子骗得多了,其中大多人自然不会去相信那些神神怪怪的东西。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存在即合理,人世间其实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
比如祝由术,在后世那些西医的眼中,就是歪理邪说,就是神棍巫婆,就是应该打倒和抛弃的歪理邪说。可蔡道就是这种不需要和病人有任何接触的方法治好了不少的疑难杂症。当然,这一切,都是蔡道在暗中进行的,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会一点医术。
还有,就比如蔡道眼前刚刚发生的事情。
一支笔断了也就断了,本不至于就联想到皇宫里。
不过,如果往常的这个时候,蔡道正在睡午觉,而不是写字。他自穿越以后,能够办事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午休的习惯,即便是远征倭国那会,都不能变更过。
而且,那支笔是宋神宗自己批阅奏章,在元丰六年亲自赐给蔡道的话,是不是就不同了。
可是,这件事,蔡道偏偏就不能够解释。
“蔡板,去给本公子拿套干净的衣物,对了,一定要素色的。”蔡道不能解释原因,却可以做好预备。
果然,蔡道刚刚将干净的衣服穿好,蔡氏学堂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什么人,敢在学堂里纵马?”蔡道还没有出言,曾巩就立刻大声呵斥道。
要知道,这里面住得都是小孩子,还有赵泌这个目盲的皇子在,在学堂里纵马狂奔,万一伤到谁都不能饶恕,万一伤到了赵泌呢……
这也就难怪曾巩如此的生气了。
“曾师请恕罪。蔡道长何在,在下狄安,请随我速速进宫吧。”来人说着声抱歉,冲着曾巩的方向施了一个礼,可还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下马的意思。
“来啦!来啦!狄大人,您大人有大量,这次可悠着点,贫道虽然长大了几岁,可是也禁不住太大的颠簸啊!”
“嗯!”狄安闻言,非常奇怪蔡道的反应,要知道,他此次来可是没有任何书面的旨意在手。纵马进入这里,的确是冒犯了对方。如果不是事情紧急的话,他也不想用这么极端的办法进来。可是,狄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面前这个孩子肯定知道自己的此行的真正目的。
而且,还有一个证据支持他的猜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