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心劲,看得马光棍都快吐了,情不自禁地讽刺道:“切,搞了半天,也才自考了个第四名而已。神气个什么劲啊!”
这回张书生反倒犯了牛脾气,不去接马光棍的话茬了。
他冲着邻桌的公子唱了个诺,说道:“这位公子,刚才不好意思,净说我自己的闲事了,一下子得意忘形,居然忘了把您这位贵客给忘了,您请接着给大家讲解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吧。”
“那好,在下就给大家讲讲,不过,张大哥,在下听闻那间学堂久已,原本亲自拜访,谁知,在下这刚刚进京不久,那里却换了主人。之后,张大哥能否给在下讲讲贵公子和您所知的那间学堂的事情?”邻桌的公子站起来,冲着张书生一拱手,说道,没想到居然对那里感兴趣。
“不敢,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张书生见对方这么客气,连忙回礼道。
“那好。最后一句,在下就不复述了,司马相公一直反对先皇不断对西夏国动武,据传闻,这位相公当政以后,打算把五路伐夏时占据的一些磐堡都交还给西夏国那里,大概有五、六个吧!以换取对方的和平。这是在下听到的,不过,是事实的可能性很大。在座诸位若是不信,在下也无从取证。”邻桌的公子不急不缓的说完,看他的样子,反而没有刚才的那么愤怒了。
他这种情绪让人感到很奇怪,身为一个宋人,不应该是对司马光这么卖国的举动更加愤慨吗?
反正在座的其他人都是义愤填膺。
“真是一些尸位素餐的蠹虫啊!”
尤其以张书生的反应最大,砰的一声巨响,他恨恨地猛拍了一下桌子,愤怒地说:“愚蠢,这么做,无异于与虎谋皮,饮鸩止渴。无怪乎那些武夫们总是说书生误国,当初要不是徐嘻的话,五路伐夏最后一座城池兰州城,也就会那么轻易地丢了。现在倒好,西夏人还没有动手呢,他就上赶着送到别人怀里。”
“不错,且不说,这么做值不值得,他这个乌龟王八蛋就敢拍着胸膛大声对先皇保证,给了贼西夏那五处磐堡,贼西夏就不会犯边了吗?他这个乌龟王八蛋敢保证吗?”马光棍更是气得爆开了粗口。
“张贤弟倒是说错了一句话,与虎谋皮那是指的辽国,当初,那也是真宗一手一脚打出来的和平。至于贼西夏吗?元昊立国以来,他们什么时候讲过诚信?仁宗皇帝当初就是为了两国的子民,才签下了庆历和议,那也是用三场大战换回来的。”刘公子也插言了进来。
邻桌的公子不无感概道:“何况,古往今来,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国家用自己的领土能换来和平的。战国时,韩赵魏最后不就是被虎狼之国秦国日销寸割的灭了国吗?贼西夏根本就是头喂不熟的狼崽子,就是可惜了那些已经战死沙场的大宋儿女喽?难道就是为了保护他这样胆小如鼠的官员而死的吗?不值啊!”
他真得是在替那些奋勇杀敌而战死沙场的西军将士们感到不值啊!
“这么说起来,当朝的那些官员们,其中还真有一些拿着大宋朝的俸禄,却再为西夏国办事的官员。这些人吃着大宋百姓辛勤耕耘来的粮食,做得却不是人事。说起来,这两张纸,总结的好啊!那位相公比那个禽兽不如还要更加恶劣百倍啊!”马光棍今天的胆子也不小,居然敢骂起当朝的丞相了。
刘公子最后又说了一句话:“这位公子的解释,在下经常进出公门,并无所闻。不过,只要想想那位相公的为人,在下也就信了。那位相公,你跟他讲孝道的时候,他就跟你讲纲常;你跟他将纲常的时候,他又跟你将孝道;你跟他既讲纲常,也讲孝道的时候,他却把桌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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