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间就去陪你在外面的佳人了,共进晚餐之后,你们是不是还在其他的温馨小家里鸳鸯戏水,风流快活了才回来。”
“你在胡说什么?”谭默皱着眉头说:“不过是正常同事间的吃一顿饭,她车坏了送她回去而已。”
谭默似乎很不愿意解释,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
却彻底惹怒了苏染,她的心平气和再也保持不了,不想当泼妇的修养也因谭默变的一文不值。
她冷笑连连:“正常同事间的交流,会那么暧昧的叫你的名字,车坏了,她不可以打车吗?就算最拙劣的借口没带钱包,你掏个一百块也就是了。用得着亲自送吗?就算这样你认为自己送一个妙龄少女回去才安心的话,那你可以一送送三个多小时吗?她家里有住这么远吗?”
“临时发生一点事。”
“你别再找借口了。”苏染的眼睛都有些红了,为谭默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说实话感到愤怒,原来这就是男人,即便事情已经摆在了你的眼前,他依旧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什么事情重要到,你明知道我在家里等你的解释,你还留三个多小时,想必你是难以消受美人恩,被缠的舍不得回来吧!”
谭默忽然顿住了,深深的看着苏染没再开口,他确实被诱惑拌住了,但是……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苏染丢下这句话后就往房间里走去,一会儿后又匆匆的出来了,她手中拿着一张白色的纸巾,摊开来递给谭默看。
白色餐巾纸上有一团被保存很好的金色秀发,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甚至还隐隐的泛着光泽。
“这是什么你认识吗?”苏染问。然后不等他回答又说:“这可是在你衬衫纽扣上发现的。在那样的位置,缠在你的纽扣上,想必当时你们的动作一定很激烈吧,不然依照你的谨慎程度,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留下破绽。”
谭默淡然的看着这根头发,表情越加的深不可测,那样子对于苏染来说就像是用尽力气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声无息让你憋屈的慌。
“你难道就没有话说吗?”苏染不敢置信的问。
她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然后还拿出了决定性的证据,难道都无法让他动容吗?
他不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到羞愧吗?不应该对她解释清楚给她一个交代吗?她思索了这么久才摊牌,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结果,可谭默却不接。
他的城府竟然可以深到这种地步。
“我无话可说。”半响,谭默看了苏染很久,才道出口。
这就是他给出的答案,深深的看了苏染一眼,然后拉着行李进卧室,彻底的让苏染这一番摊牌变成了笑话。
不知为何,苏染竟然没有了那股冲上去的力气。这件所谓的出轨事件就将这样淡淡的了无痕迹了?
“你站住。”
谭默定住脚步说:“你该冷静一下。”
“我现在很冷静。”苏染道:“自从我发现这根头发我就已经冷静思考过很长时间了,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是离婚还是上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