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总觉得她们母子在设法挤兑驱逐人家,当即跟她们吵闹起来。
“这事你们有证据吗?你们凭什么这样无理取闹?难道还嫌事少么?小董这孩子人很好,做事小心谨慎,从来没有起过歪心思,哪里得罪你们了?”张远宏拍打桌子责骂。
张紫菡完全没有主张,原以为父亲会替她做主讨回公道,现在看来一切都变了,他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始终听着门外客厅里面的动静。
邬敏丽也被吓了一跳,但毕竟是亲眼所见又对他们母子抱有偏见,见他有意偏袒和庇护,也撒泼对骂起来,一点不像原来温顺乖巧的样子,像泼妇骂街一般,丝毫不肯低头示弱。“远宏,你醒醒吧!别往他脸上贴金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骨子里就看不起咱们女儿,结婚这事也是迫于无奈,你怎么忘了?他为逃避这场婚姻已经自杀过一次了,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你以为他是真心喜欢紫菡的么?你看错了,他就是吃里扒外的东西,每一刻都想着出轨逃离我们视线。现在他终于敢做了,仗着那个狐狸精的权势,背着我们做起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没想到你还在为他说话争辩,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啊?今天你把话说清楚,是管还是不管?如果你不管我管,非要闹得他们鸡犬不宁,没这样欺负咱们紫菡的!你也看到了,这边快要生了,他不但不想着回家看看,反而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这是一个人做的事情么?我早就跟你说过,他配不上咱们紫菡,门不当户不对,迟早会出事的,现在看到了吧!这样的人最会见钱眼看忘恩负义,只要别人给的好处比咱家多他就会喜新厌旧,过河拆桥见异思迁都是他们最爱干的事,真没想到他变脸变得这样快,眨眼之间就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情,这让紫菡以后怎么过啊?真是该遭天谴的!”
“你说亲眼见过,是别人告诉你的还是之前一直在跟踪监视他们?”张远宏不以为然,感觉她们说的疑点重重,猜测是在诋毁栽赃陷害。
“有人告诉我的,我在姓兰的家里撞见了,这畜生一夜未归原来是和她鬼混在一起了,怪不得有家不回!”邬敏丽气呼呼地说。
“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张远宏紧追不放。
“这有必要么?难道你嫌丢人不够还要去当面质问么?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是谁告诉我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他外面有人不想要这个家了,现在的问题不是调查事情真伪,而是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把影响降到最低,不要让他毁了我们家我们女儿才是,尽快跟他撇清关系划清界限,这样他再做什么干什么都与我们家没有关系了,如果再不行动恐怕会害死我们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在纠结下去有什么用?耽误一分对我们家造成的影响加重一分,迟早会让他拖累弄垮我们的!”邬敏丽说。
“你们跟他说了没有?为什么不听他说说?难保这里面没有误会。你们是不是一开始就对他疑神疑鬼暗中排挤?别说没有,有些话我只是不想说而已,你们这样做不是在为这个家好,而是想毁掉它,也想毁掉我们大家。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碍于情面不想说罢了,你们对他怎么样我心里都装着呢!你扪心自问,又谁会受得了你们这样排挤捉弄?不说了,这件事再不要提了,就算他真做也就做了,是我们有错在先对不起人家在先,没什么好声张的!在这件事上面我们都有责任,你心里清楚我在说什么,不要跟我说这说那,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别逼着人家犯了错就揪住小辫子不放,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都好好反省消停一下吧!”张远宏说。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一些!”邬敏丽假装糊涂起来。
“这孩子不是他的,不要再为难苛责人家了,最开始就是我们的错,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也是报应,谁叫我们昧着良心栽赃陷害他呢!都省省吧!这次算是教训,以后对他好一些,不要再挑来挑去了!”张远宏说。
“你说什么?孩子不是他的还会是谁的?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怎么能说出这样没头没脑的话来呢?你说其它的我都无所谓,但你在孩子问题上胡说八道我绝不答应!今天你告诉我这孩子究竟是谁的?说不出来我跟你没完!”邬敏丽被瘫坐在地,差点被惊晕过去。
“你去问她,她什么都清楚!别问我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张远宏狠狠摔门走出了家。
邬敏丽疯狂叫喊几声,见张远宏没有反应,跌跌撞撞踹开了张紫菡卧室的门,但很快发出几声鬼哭狼嚎杀猪般的吼叫声后迅速昏厥过去,没有了意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