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难道我的表演很逼真吗!
就连王心梅也开始对我报以同情的眼神:“叫你作!这下我可帮不了你了。”
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休、一装到底。
我只好继续扮可怜,温言细语地恳求大家放我一码。
其实也有明白人的,比如杨英翠,她在带头起哄以后就该干嘛干嘛,压根就没有掺合进来。
当然,还有璇真小师。本来最不可能落井下石的人也就是她了。
她现在虽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来落井下石,反而平静地站在人群外面,好象在研究我会用什么办法来给自己解套脱困。
在这当中她还意识地抬头朝天上打量了一下;幸好我早有准备,指挥着大水龙快速移动到了屋顶后面藏身。
那么标哥呢?他竟然是闹得最凶的一个。
“江恒你自己说,这事怎么办吧?”
我反问在:“那大家打算要怎么办我呢?”
和我不对付的几个刺头终于找着机会了,他们交头结耳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跑进屋去、从装食品的纸箱上撕了一片拎着回来,另外的人马上取出钢笔在上面“唰唰”写了几个大字展示给大家看。
上面写着:“我知罪、我是大忽悠!”
又一个人开始在纸板上穿孔栓绳子:“你得把这块牌子挂在脖颈上三天、而且要挂着去运水,这叫戴罪立功、看你的表现。”
我去、这也太残忍了吧!我又不是犯人,用得着这样吗?
有人在旁边嘀咕:“好像是有些过份了,这样不好吧!”
这时候标哥笑嘻嘻地出来打圆场:“这样做恐怕有些伤感情啊,不如叫江恒把他家的好酒贡献出来大家享用吧。”
“哼哼~江恒你的意思呢?”
真是好算计!我身上带的冥酒是打算用来急用的,本来数量就不多,再加这么多人哪里够塞牙缝的?
不行,绝对不行。
结果他们说:“那就没办法了,挂牌子改过自新去吧。”
我说:“慢!我不接受这样的惩罚。”
“不是你自己红口白牙承诺的吗!做不到承诺,还想耍赖?”
“哈哈,哪里耍赖了!都说了我是开玩笑的;如果我现在能变出水来,大家是不是也要做块牌子挂起、在上面写个‘服’字?”
大家还是不相信,都说江恒大概是进了鬼村后被吓坏了脑子,怎么一直都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嘿嘿”,随便一试就知道了,哪些人爱我、又是哪些人恨我。
算啦,不折腾了。
我向所有人做了个坏坏的表情:“你们就瞧好吧、水来!”
说完就用力一招手。
一棵巨大的龙竹就打横从屋后冉冉升起来,像游鱼一样来到跟前。
在所有人呆若木鸡地注视之下,我再指挥着它做了个翻身动作,调整姿态,然后像竖杆子一样立起来,轻轻落到地面上。
这时众人就吓得下意识地闪身跳开。
再回头看时,我正手扶竹龙和它并排站立,目视众人。
“江恒,咱们要的是水,你搬棵龙竹来干什么、想吓唬人吗?”
一个哥们惊动未定地问道。
我没有理他,用意念把竹龙升起一点,然后就用一个指头顶着底部走到石缸边上;然后右手用力拔下木塞。
“哗哗!”
一条水柱顿时从开口处喷涌出来,像撒尿一样落到石缸里去。
——嗯,这个造型也太装逼了,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