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她颤抖着身子,脸色煞白,唇瓣抖了几下,要低头去咬男人的时候,包厢的门拉开了。
出来的就是白天绊了她一脚的挑事者,女孩去拉男人。
“好哥哥,别气别气,咱们回包厢去玩。”她整个人贴在男人身上。
陈心捷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抽着香烟,打算抽手旁观。
被男人拖住的白翩翩伸出手去拉她的裙摆,“妈妈,救我,救救我啊!”
景曜哥哥,我错了,翩翩真的错了,不该离开你身边的。
无视哭得泪流满面的白翩翩,陈心捷生硬的伸出手臂拉下她抓住自己裙摆的那只小手,那只嫩白的小手上布满了划痕和伤口。
在收拾包厢的时候,有些客人玩的太疯会把啤酒瓶都砸碎,有些碎片根本无法清扫,只能用手去捡。
“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上她,哥,你想想看,这女孩有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为什么要做服务员呢?”女孩推开了男人。
走到白翩翩面前,故意用了手劲儿去捏她的胳膊,再拽到男人面前。
本来白皙的胳膊上,此时布满了五指印,皮肤上泛着微微的青。
女孩以假乱真的朝着男人喊了起来,又嫌弃的推开白翩翩的手。“她有癌症,来这里只是赚买药的钱,再说了,还未满十八周岁呢!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岂不是划不来?”
她这句未满十八周岁有暗示陈心捷的用意,知晓她是个极其聪明又刁钻的女人,绝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惹一身腥的事不会沾。
拉着破损的工作服,白翩翩不敢抬头,躲的男人远远地。
“陈老板这就是你不对了,明知道你女儿有问题,也不出声阻止。”他指责陈心捷有失待客之礼。
抽着香烟的她不慌不忙的陪着笑脸,“我哪会坑你这位大金主呢?这也是我十几年来没过的小蹄子,今天刚把她从外省给领回呢!”
男人一听陈心捷刚把白翩翩给领回来,赶紧又把视线投到了女孩身上,他揪住她的头发见状就要一巴掌打下去。
这时,白翩翩的鼻子有鼻血流下来。
“你们看,好端端的鼻子流鼻血了,这不是癌症是什么呢?我今天白天见过她偷偷摸摸去洗手间洗脸,才会断定那一定是生病了,不想让人知道。”女孩又急着解释。
白翩翩有一种预感,今晚这场惊险算是过去了。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男人用可恨的眼神盯着她,一副到嘴的煮熟鸭子就这么不翼而飞的表情。
搂着女孩走进包厢后,白翩翩虚软的双脚向前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后,身子依靠着墙面,斜睨着站在眼前的陈心捷。
“虎毒不食子,你为了做生意居然连我都可以牺牲。”她真后悔轻信了这可恶的女人。
吐出烟圈,陈心捷扯起唇角,露出轻蔑的笑。“你要怪的话就怪汪贤淑,倘若这次她会像十几年前带走你的那天给我一笔钱,或许你根本不用受这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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