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许他他来得及反驳一样,柯牧言又说道:“想不想出去走走?”
许他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眼里露出狐疑,仰起头的同时,伸出了手,只是还没有碰到那张脸,便是被一只手稍用力的拍了回来。
“你打我干什么?”
“你没事伸那爪干什么?”
“我这爪……”许他他摇头轻轻呸了一声,“我这是手。”心道:我没事计较这个干什么。“你刚刚该不会是说梦话吧?”
柯牧言丢出一个冷漠的眼神,欲要关门,许他他快速伸来手,正好就卡在中间,他不屑瞟了一眼,“你这惨不忍睹的爪子要是被门再一夹,恐怕是血肉模糊,完全就废掉了。”
“不关你事。”
话音还未落下,走廊便是响起了许他他一阵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
“好了,你可以走了。”
许他他的一张脸痛到变形,她用另外一只手拍门,“你给我出来。”
“喂,听到没有啊?怎么说我都是女生,不要求你怜香惜玉,可你不要摧残我的手啊!!”
“喂喂喂,我告诉你哈,我可记仇了,此仇不报非君子。”许他他又是敲门又是跺脚,看起来十分滑稽。
许他他倒是想走,只是碍于手痛到想死的那种地步,她嘴里哀哀叫唤,不断的吹自己左手。侧头之际,便是咬牙切齿,双目透出冷光,暗暗地在心里发誓,以后这个痛,早晚都要还给他。
她想不通,方才那个柯牧言还是自己认识的妖孽男吗?
嘴毒就罢了,想不到心肠如此之坏,比蛇蝎还要可怕。自己两手生了冻疮不但不同情的,反倒是雪上加霜,越想她的这口气越是咽不下去。
她恨恨地放重了脚步,气呼呼回房洗澡,码字。
睡觉之前,她都没有看见阿木的身影,躺在床上,她侧过身伸出手放在阿狗的脑袋瓜上,“阿狗,你说,阿木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汪汪汪。”
“你这是说是,还是不是呐?”
“汪。”
“嗯嗯,你真乖。”
“汪汪汪汪。”
“好了,你快回你窝睡觉。”
许他他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到头来被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给吵醒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蹲在一旁阿狗的肚子叫唤个不停,最后发现其实是自己的,难为情地冲着阿狗傻笑了三秒。
她许他他最怕两件事,其一,外婆身体不舒服,其二,就是饿肚子。
她坐起来用脚往前轻轻蹬了蹬,发现床尾什么都没有,穿好了衣服,掀开被子一看,果真是除了床单再无其他东西。
“阿狗,你看见阿猫没?”
“汪汪汪。”
“汪汪汪汪。”
“别叫唤了,以免到时候有人来投诉了。”许他他嘴上这样说,眼睛到处瞅,仍旧是没有看见阿猫。
肚子抗议声愈发厉害,许他他撕开了一袋饼干,一面吃一面用饼干诱人的奶香引诱阿猫出没。只可惜,在此之前效果显著的法子突然失灵了。
房间内没有,许他他就在外面开着手电找,她身后跟着跟屁虫阿狗,它好似军犬似得,检查工作做得十分认真。
“喵喵。”
许他他闻声后,立马止住了脚,此刻她正站在柯牧言的房门口。她不敢相信阿猫会在他的房间内。
“喵喵喵,喵。”
而且,还是发出这种只有在享受了大餐之后才会发出的叫声。
许他他不自觉就握起了拳头,这会儿,身后的阿狗用脑袋顶了一下她的屁股,她随之往前一倾,手正好触到了门,门,正好开出了一条缝,透着缝,她正好能够看见二宝侧躺在床上,优雅地舔自己的橘色的手臂。
房间内没有人类,许他他也就不客气了,大大方方推门而进,刚刚要抱起自己的阿猫,阿狗倒是跳上了床,嘴里含着小鱼干吃的正开心。
“哎呦,我的大爷啊,你快给我下来。”许他他放下阿猫,爬到床上,托住阿狗的两只前爪,硬生生给拽下来,“你们俩儿一个都不让我省心。”
“你还吃!”许他他哭笑不得,将床上一袋子小鱼干放在了桌上,特地还用一包把它压住,“你是狗知道不?小鱼干不是你吃的东西。”
许他他反过身,抱住阿猫,吓唬它:“还有你,就为了一袋小鱼干你就把我给抛弃了,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哼哼。”
两宝一旦犯了错,被许他他教训一顿,最后还是有用的。这个时候紧挨在一块儿,乖乖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收拾残局。
许他他担心被柯牧言嗅出房间猫狗的气味,在被子上喷上了花露水,桌面上也是收拾地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刚要离开,她察觉到脚底下有东西,走起来滑溜溜的。低头一看,是一张照片。
背景是花街某一棵梧桐树,树下有一个背影,齐肩短发,脑袋自然的歪到一边,似乎正在思考什么,她一手拿着三支排笔,一手食指勾着调色盘,上面的不同的颜料画成了不同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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