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两姐妹随即就合上嘴,虽然并没有做错,却是像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小学生,对视了几眼,一同看向了面上仍带笑的陈梅之。
罗知期末考试已经结束,寒假计划早已写在了心里,睡到自然醒,然后起床打游戏,作业什么的,反正都有学霸老姐,即便是不顺利,也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个道理。
殊不知,如此美好的计划会夭折,放假的第一天就被自己亲爱地老妈从暖和的被窝中捞起来,直接拽出了房,盯着她洗漱不说,出门之前还丢出一句话:“我已经把家里的网线给剪掉了,你姐姐都知道出去找个事做做,就你一个人好意思窝在家里玩?”
沿着梧桐荡悠了一路,她走到花店,好巧不巧就听到自己的亲生姐姐,用嫌弃的口味数落自己。
她常常暗地里把罗晓和许他他放在心里的天平上,很多时候,许他他完胜。
她掰着手指,一面认真地看,一面默念:“他他姐就是超人,会写小说,又会画画,还能上树翻墙,捉得了小偷,教训得了恶狗,还常常帮王大婶擦天窗。”常常怀疑,当初老妈是不是抱错孩子了,自己和罗晓哪儿哪儿都不像,怎么就成了亲姐妹?
“想什么呢?”罗晓见自己妹妹不做声,双眼发散,不禁伸出手去摸了一摸她的额头,温度并没有异常,“你没事怎么荡悠到这里了?”
罗知挺起了胸,正要华丽丽地反驳一句,自己是特意而来,转念一想,底气不足,也就没有作声,继续瞪大了眼睛,愤愤地看去。
“知知,你放假了?”
“嗯嗯,是啊外婆。”罗知故意撇子罗晓,屁颠屁颠地跑到陈梅之身边,伸手接过坐垫,“外婆,我今天能够留在你店里帮忙吗?”
看了眼姐姐,罗知一字一句说道:“外婆,我不需要工资的。”
“好,好好,你们姐妹俩儿能够留下,我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罢,陈梅之拿过坐垫,放在了椅子上,反身缓慢走了好几步,把椅子并排放在花店门口。
门口比较空旷,不远处可见一株株紧挨在一起梧桐树的树叶微微随风而动,时而还可以听到车鸣,或是几声狗吠。
热闹或是宁静都属于远方,在这里保持的是一种恬静而安详。
红色屋顶,略显苍老的暗黄砖块,其中有不少的夹缝,生出了一抹淡绿,会开上一朵淡雅小花。
薄荷绿的窗帘,推开来的一扇窗户,窗台上摆放了数盆或是樱桃红、或是翡翠绿、甚是炭黑的多肉,装下它们的都是陶瓷手绘的小巧花盆。
门,被抹上了明黄的油漆,上面随心所欲却是刻意的涂鸦,来自于同样心情不同的双手。
推开这扇门,欣赏架子上的一盆盆花草的客人,不少都是被门上的杰作而吸引。
只要天晴,店内的花花草草都会搬出来,没有顺序,不去精心布置,随意摆放,到了最后,依旧可以赏心悦目。
熟悉这间花店的客人,都说这里不是卖花的地方,而是一座天然的空中花园。偶尔闲暇中,捧一杯花茶,一路走走看看就停留在这里,坐在一方木桌旁,与店主谈谈心、说说笑。
花茶凉,顺着喉咙而下,清凉而留有温存。接近夕阳西下,伸出手,帮个忙,然后捧起空杯归家。
日子慢下来,每一个瞬间都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惊喜,然后自己会告诉自己,它是值得的。
回想起过去的日子,陈梅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侧头欣慰地看了看姐妹俩儿,不停歇的搬花盆,出出进进,有说有笑。
唯独,是没有许他他的身影。
“外婆,这些树看着挺轻的,搬起来真沉呢。”罗知弓着身子,撸起了两只袖子,倒吸了一口气,果真将一盆发财树搬起来。
“你就不知道吭声?”罗晓看见了,连忙过来帮忙,觉着自己妹妹有时候就是喜欢逞强,有点生气,嘴上就吧唧吧唧说了一大通。
“我自己能够行。”
“别跟我说废话,万一你手滑砸了花盆怎么办?不说有多少钱,可不是给外婆找麻烦,你个淘气包。”
“什么嘛,我可是和他他姐比试过的,我力气不比她小,你别小看我。”说着,罗知推开了罗晓,冲进店内,不做声不做气的继续干活。
见罗晓欲要继续唠叨,陈梅之笑笑拉过她,走到门口摆好的小木桌旁。
“这孩子和他他有点像呢。”
罗晓一面坐下,一面不由得笑了笑,接过陈梅之递来的毛巾,“外婆一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宠她是不是?”
“谈不上宠。”
罗晓顺着那一束视线看向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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