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城五十里外,一处热火朝天的工地上,马麒和马福祥二人正在用手中工具一点一点的修着通往附近各个村子的主道路。
叶晨将马麒他们从大通县城带到西安城后,并没有立刻就对他们进行招降,而是直接打发二人和那些被俘的各县的满清官员一起,帮着修建省内各种基础配套设施。
只不过他们这些人都是久居高位的官员,已经很久都没有干过这么苦累的活了,所以当知道他们要进行劳作时,心里顿时就是怨气横生,还时不时的对旁边的士兵横眉竖眼,要不是他们实力太过弱小,而且看守的士兵手中还有枪在震慑着他们,恐怕这些满清官员早就反抗了。
第一天的劳作,他们只干了半个钟头,就不想再继续做下去了,这些体力活,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
那些负责看守他们工作的守卫士兵,见到他们这样,也没有去管他们,仍然像先前一样,自顾自的忙碌着。
负责守卫队的队长却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冷笑向他们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们此处工地上的规矩了,你们在这里劳作是没有薪酬可拿的,每天的工作量就是你们一天的饭钱,如果你们今天不想吃饭的话,那你们就继续如此偷懒,正好也为部队省些粮食。”
那名守卫队的队长冷笑着说完后,也不再搭理他们,毕竟他心里清楚,自己等人的职责只是不让这些满清官员逃脱而已,至于修路的事情,即使这些满清的官员不干,他们也能想办法做完的。
而那些官员听到他的话,顿时就明白了,对方这是在警告他们,想吃饭,就继续乖乖的干活,否则,只有面临饥饿了。
那些官员开始在饿肚子和干苦力二者之间犹豫不决,毕竟这两个选择都不是他们想面对的事情,可是当他们看到马麒和马福祥二人正带着其他的武官正在劳作,他们一咬牙,心中也做出了决定,还是继续干活吧!
虽然刚开始几天,修路的工作让那些满清的官员很不习惯,干的很慢也很累,每天他们累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当他们坚持了一两个月,而且还有张文宣培养出来的宣讲员,每天不间断的向他们宣告他们此时所修建的道路对于这片土地上百姓的好处后。
那些官员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劳作起来也不觉得苦了,有时候还会和那些一起干活的士兵聊的不亦乐乎,早就将他们之前的恩怨抛之脑后了。
而负责看守他们的士兵也大都是由纯朴的百姓组成的,虽然这些士兵刚开始,对这些娇生惯养的满清的官员很是看不惯,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发现这些人的本质并不是太坏,士兵也渐渐的开始和他们熟络了。
当那些满清官员听到北洋强军第二镇覆灭时,他们心中也是被震惊的久久不能平静,甚至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脸上充满自豪,还在劳作的士兵,他们真是想不通眼前这支部队到底是怎么练成的。
那些被震惊的有些发愣的官员,平息心中的惊骇后,干活的动力更加充足了,心中对满清政府的最后一点点忠诚,也随着第二镇覆灭这个消息的传来,而彻底消散了。
这一天下午,阳光明媚,虽然现在已经进入寒冬天气了,可是马福祥劳作了一会,就累的满头大汗,随即他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站在那里歇会。
站在那里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和自己算是本家的马麒正在那里歇息,他就向旁边的士兵笑了笑,并用手指着正在休息的马麒。
那名士兵见到他的举动,顿时就知道了马福祥的意思了,之后也没有阻拦他,就笑着对马福祥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去过多的限制他。
马福祥走到马麒身边后,想到自己心中这几日一直在考虑的事情,就打算问一下马麒心中到底是什么打算,所以他笑着说道:“阁臣兄,你想好了吗?要不要投靠他们。”说到最后,他还拿手指了指旁边正在劳作的士兵。
“咱们还有其他路可以走吗?要知道现在咱们这些人在全国各地那可是出名的狠啊!”听到马福祥的话,马麒看了他一眼,用手指着正在劳作的满清官员,和他们两个,抱怨道。
见马麒还在为那位张文宣强制他们在那篇见报的声明上按手印之事,耿耿于怀,他心里也是一阵好笑,没想到这往日挺豁达的马麒,这次竟然钻了牛角尖,只不过二人也是有很大的交情的,他也不想看着马麒就这么硬抗下去。
随即马福祥笑着劝解道:“好了,这也是正常之事,这样的事情,在以前历朝历代中又不是没有出现过,你又何纠结于此事呢!难道你还想在这里呆到服劳役日期满了,再离开此地?”
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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