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治的人站出来,又说了几件有关登基大典的事。
朝会结束的时候,那几位老臣还跪着,李治叫了散朝之后,他们甚至依然没走,依然跪在那里。
李治便拿出一副好笑的语气道:“若是几位大人打算死谏,那至少也把奏本呈上来吧?不然,父皇和我都不知道几位大人是因何而死啊?先走吧,都别跪着了!”
几个人便从善如流地站起来,行礼过后,一溜烟地跑了。
长孙湛再次被‘留堂’,看着就觉得很好笑:“表弟啊,本王觉得你变化很大。”
李治瞪了长孙湛一眼:“闭嘴,你还真的‘本王’起来了?怎么不叫‘本大王’?”
长孙湛摸摸鼻子:“有点羞耻。”
“你还知道!”李治痛心疾首,“知道还非要叫‘大’王?我给你题匾额的时候都很不好意思!”
“哈哈哈……”长孙湛大笑起来,又后知后觉道,“你还给我题了匾额?太子殿下亲笔?”
“是啊,亲笔。不过,你的长孙别府位置太偏了,不好做‘大王府’。等再选个位置,给你修完王府,再把匾额挂起来。”李治安排道。
长孙湛已经兴奋得开始搓手了:“那多麻烦啊!我直接把匾额挂到丞贤殿那块牌子底下不就好了?王府什么的,等晋阳什么时候同意嫁给我了,再建也不迟!”说着,长孙湛又想了想,“或者我直接带着晋阳住丞贤殿,离你也比较近,咱们可以没事喝个酒什么的?”
李治都快气笑了:“这话就应该让那些大臣们听一听,我们的新‘大’王是多么无欲无求,连王府都不需要?”
长孙湛耸耸肩,他本来也不是很在乎住的地方,毕竟,不管住哪里都是睡榻用恭桶,而且只要有一个地方窝着,他就可以进到仓库里,一边玩游戏,还可以享受席梦思。
就连他第一次住丞贤殿,殿里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都对付过来了。
所以对王府什么的还真的不感兴趣。
“这话说出去了,我还怎么装B?”长孙湛反问,“得让他们觉得我嚣张跋扈,而且还奢靡,但是又找不到证据,气死他们!”
李治无语:“行,都听你的。”
“那把匾额拿给我看看?”长孙湛继续期待地搓手。
李治叫侍卫去拿了,却问长孙湛:“你刚才说我什么?”
“我好像说……你变化很大?那些大臣们怕是要不适应了吧,之前的仁厚,宽厚的太子,还没登基,就敢驳老臣的面子了。”长孙湛咂咂嘴,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若我是他们,定然要想,是我拼死拼活为你李家打下的江山,结果,你李家皇帝的太子,就这样对待我?”
李治笑了:“怎么,不然我还要什么事都听他们的?是我是皇帝,还是他们是皇帝?”
长孙湛摇头:“你都不装到登基那天?”
李治冷笑一声:“反正父皇也不会反悔了,早点和这些大臣撕破脸,才能早点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