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短剑来。
但长孙湛早就做好了准备,他速度比端公子快得多,出手如电,直接用短棍抽在端公子手背上,硬生生把他的剑打回了剑鞘。
“哎呀!”
端公子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长孙湛用短棍再次抵住他:“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和姑娘交个朋——”
“我说了,不交!”长孙湛失去耐心,直接手上用力,将端公子怼得倒退三步,“让开!”
那端公子趔趄向后,勉强站稳之后突然冷笑起来:“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长孙湛反问。
“你——我知道!我为何不知道?”端公子被长孙湛的反应气得倒仰。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拿出来问别人?难不成你忘了?还是说,你打算当街认爹?恕我直言,我还没有你这么丑的儿子!”长孙湛冷笑。
晋阳和武媚娘憋不住,发出轻笑声。
“你……你,好!”端公子气得颤抖,“你知道我姓什么吗?”
长孙湛故技重施:“你自己都不知——”
“我姓樊!我爹是长安县令!这片地方都归我爹管!”
端公子,其实叫樊端的年轻人大叫完毕,举起被长孙湛打出红痕的右手,“你打了我,我便叫我爹打死你!”
长孙湛一愣,下意识和两位姑娘对了个眼神,之后三人一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居然是那位樊县令的儿子!
而那位樊县令,刚在今天上午因为贪腐被革职了!
长孙湛吸了吸鼻子,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樊端身上的脂粉味,估计是在风月之地呆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没回家,所以并不知道家里的变故。
“你笑什么?很好笑?给你们天大的胆子!”樊端这次一把拔出了短剑,锋利的金属反着光,“告诉你,如果不想死,就把荷包留下!”
长孙湛直接道:“你爹不是贪了不少银钱吗?怎么你还这么穷?”
樊端又是一愣,随后涨红了脸:“谁说的?我爹……我爹贪不贪,你又怎么知道?再敢乱说话,我一剑砍了你!”说完,他还看向晋阳和武媚娘,“你们两个小娘子,识相的话,就把荷包丢过来,我立刻放了你们的好哥哥!放心,我只劫财,不劫色!”
长孙湛余光注意到侍卫们已经全都靠了过来,只待他一声令下就能把这人拿下,他便放心了,冷笑道:“你该庆幸你说了这句话,若是敢口吐轻薄之言,只怕你今天要断条腿在这儿!”
“你——你给我死!”
樊端直接双手持剑柄,朝长孙湛砍了过来。
侍卫们就要动手拿人,但被长孙湛制止了,他短棍挥出,一把将樊端的短剑打落在地,这人看似满身横肉,却还没有每天坚持锻炼的长孙湛结实。
长孙湛一脚把短剑踩在地上,眼神立刻又回到两位姑娘身上:“这里人多,若是侍卫动了,怕是要惊动更多人。”
说着,他低头看向已经傻了的樊端:“你父亲已经因为贪腐被革职了,你不回家看看,还在这里闹什么?”
樊端脸一僵,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我哪知道?我早就被逐出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