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恽笑了笑:“在下仰慕王爷,怎么就不能请王爷用个膳了?”
长孙湛干咳一声:“王爷……不是,咱们就别互相叫王爷了,你若是不嫌弃,我便称您一声恽兄,如何?”
李恽眉头一挑,显然是惊喜的:“那自然最好了,湛兄?”
“啊哈哈,不知道恽兄打算请我吃什么?我这人爱吃肉,而且口味重,太清淡的不喜欢。”长孙湛笑嘻嘻地活跃气氛。
李恽脾气很好,听了这话立刻把长孙湛往用膳的主厅引:“恰好厨子也是我从安州带来的,最擅长的就是烧猪肘,我还开了几坛好酒,今夜愿与湛兄一醉方休!”
“不敢不敢,我酒量差……”长孙湛急忙说。
侍女端上酒菜,二人入席。果然,长孙湛发现面前摆着的都是他喜欢的大鱼大肉,甚至还有两道是仿制的长孙湛自己开的酒楼里的招牌菜。
于是长孙湛问李恽:“恽兄刚入长安,可曾听说东市后的那家酒楼?”
“湛兄是说我四哥之前开的那家酒楼么?现在变成您的酒楼了,我自然是知道的,全天下谁不知道,那酒楼里的菜色不仅全天下无人能仿,就连那里的仆役都是手握自己的卖身契,湛兄当真前无古人啊!”
长孙湛还没反应过来,李恽就吹了一系列的彩虹屁。
这让长孙湛不由得怀疑李恽找他绝对是有事要他帮忙,而且是大事。
“恽兄真是太会夸人了,我哪有那么厉害,真是做出了一点微小的贡献而已。”长孙湛做娇羞状。
李恽的彩虹屁根本停不下来,从长孙湛治好魏征到他被封国师,再到大唐首位一字并肩王,简直把长孙湛夸得飘飘欲仙。
唐代果酒度数低,所以酒过三巡,两人都没什么醉意,李恽夸完了,又问长孙湛:“湛兄这么早就自立门户,可是和家里关系不和?”
长孙湛含笑看李恽:“恽兄没打听到?”
虽然人在安州,却把长安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就连自己喜欢吃什么都打听到了,长孙湛甚至怀疑这人是打算拉上自己伺机谋反。
李恽面色有些尴尬:“刚才那些事都是听人说的,不过湛兄的家事,我怎么能随便打听呢?”
“那恽兄也不该随意推测我和家里关系不和啊。”长孙湛轻飘飘地说,“我和我爹关系挺好的,就是有些代沟。”
李恽不懂什么是代沟,又问:“那湛兄和家母关系如何?”
“我亲娘死得早,我连张画像都没见过。”长孙湛自斟自饮了一杯,“至于长孙家主母嘛,我也没见过几次,不太熟。”
他不知道为何李恽要问这个,而李恽得到这个答案之后,表情似乎有些凝重。
长孙湛便想起宫中的王昭仪,如果不是身在唐朝,长孙湛甚至在历史上查不到这位妃子,但也没什么奇怪的,正史中除了皇后,也很少记载其他的后妃,像这种生过儿子的,能留下一个姓氏就不错了。
“昭仪身体可还好?太子殿下不日登基,陛下的后妃前些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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